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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另一道沉默的注视目光,沈初蔓知道跟班所言不管段以珩的事,却不打算再惯他毛病,冲着小跟班直言道:
“这位同志,你是不是有臆想症?”
她话说的太直白,小跟班足足愣神几秒,才尴尬地连连抓后脑勺,干笑道:“我们队长昨天伤口裂开,姐你今天就带着慰问品来,我就不小心脑补了,哈哈,哈哈哈。”
沈初蔓闻言不由皱眉,抬眼仔细打量几日不见、却明显消受许多的段以珩。
虽然对方的确是她前任、他们分手也着实闹得很不愉快,但错又不在段以珩,再加上男人从事的工作她也发自肺腑的敬佩感激,无论怎样,她都希望段以珩健康安全。
想起上次见面是段以珩想擅自出院,沈初蔓便踩着细高跟上前,重逢后第一次主动搭话:“你们单位是少你一天就会倒闭?就非得不要命的现在回去?”
段以珩目光沉沉紧盯着她,眼底复杂情绪澎湃翻涌,良久沙哑道:
“......为什么不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因为没有必要再成为好友,”身体和性命是他段以珩自己的,沈初蔓见他顽冥不灵,也懒得再劝,“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话毕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
与此同时,两人耳边响起小跟班的欢快问候声:
“徐医生,您又来照看我们队长的伤势啦?”
“......”
“我说怎么徐医生比我们队长的主治来的还勤呢,原来你们三位是高中同班同学啊,真的也太有缘分了。”
偌大宽敞的病房内,只有小跟班一人在喋喋不休,段以珩靠坐在病房床头,徐榄垂眸看他的身体数据报,沈初蔓则如有所思站在徐榄身后。
直觉告诉沈初蔓,徐榄此刻的心情不大美好。
男人过来时仍是平日笑吟吟的模样,目光先是精准落在段以珩紧握着她腕骨的手,半晌才抬眼看她打招呼,眼底带笑表情如常。
即便如此,沈初蔓仍旧坚定不移的相信,徐榄现在的笑,绝对不是发自内心。
无人出声时,是她忽地开口:“你好点没有。”
段以珩猛然抬头看过来,反倒是一步远的徐榄背影微微僵硬,继续保持方才垂眸低眼的动作。
“徐榄,我问你话呢,”沈初蔓不耐烦地轻啧出声,“我炖了羊肉汤大老远跑过来,你就打算一直不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