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试一试。
他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是天水谢家的谢彬堂,本来是为了侄子谢琼文来讨个公道,不曾想有高人在此,既已冒犯但求条活路。”
“哦,你是谢琼文的长辈?就这点水平也敢找上门,勇气可嘉。”
张天天以为徐年是七品,那么能被徐年瞬间制伏的谢彬堂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她打趣道:“还真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现在我们又打了你,不会之后又冒出来个更老的吧?”
“不会,只要二位放我一条活路,我可以做一个主,谢家与二位的任何恩怨都将到此为止,自此两清。”
这不是权宜之计,而是谢彬堂的肺腑之言。
无他。
这才最符合谢家的利益。
如果早知道教训谢琼文是五品大真人,谢彬堂的回礼就不是现在这样了,而是真的提上礼品登门拜访,不说化干戈为玉帛,至少也表明态度。
毕竟谢琼文也没缺胳膊少腿,也就是吃了些苦头。
前倨而后恭引人发笑?
可若是死了,便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张天天盯着谢琼文看了片刻,直勾勾地眼神仿佛是在打量货架上的待售之物。
羊角辫少女一拍手,看的谢彬堂心惊肉跳,生怕化鹤散从少女手中洒出来,淋到自己身上。
“我明白了!你是来百槐堂看病的对吧?”
这又是哪一出?
谢彬堂猜不透,也没得选,附和着点头:“是,我是来百槐堂看病的。”
张天天笑弯了眉眼:“看病,是要钱的,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治病收钱,此乃天经地义。”
“我这里可是百槐堂,诊金贵点也没问题吧?”
“对对对……”
谢彬堂连连点头。
你说什么都对,我还敢说个不字?
“好,能达成共识就好办了。”
张天天一只手拿着赤红的化鹤散,另外那只空着的手随手一翻,便多出了一包白色的药粉。
“你的病情呢我已经知晓了,喏,这就是我给你开的药,服用方法是等下出门后立刻给谢琼文服下,听的明白吗?至于诊金呢,我看你这枚玉佩还算马马虎虎,就抵了吧。”
谢彬堂身无长物,就这一枚玉佩。
净白似冰,几无杂质,正雕山水,背撰云纹。
或者说。
他的长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