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去踪愣了一下,语气古怪:“这孽徒,玩得还挺大啊。”
一座镇国公府,一座陈大将军府。
都被玩进去了。
能不大吗?
白去踪沉吟道:“徐小兄弟,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徐年点点头。
白去踪没问是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
猜也能猜出一二了。
他只是说道:“徐小兄弟给我个面子,孽徒这事交给我,如何?”
盗首亲自出马,徐年乐见其成。
只有一个需求。
“白前辈出马,晚辈自是乐得省心,只有这件事情彻底与我无关就行。”
刚才还说与你有关。
现在就要与你无关了吗?
白去踪听懂了,微微点头:“明白,小兄弟你放心就是,我保管这件事情不管之前是有什么瓜葛,之后没人会觉得与你有什么关系……”
……
镇国公府。
只剩一条手臂的曹伯看着不久前才晃晃悠悠回了府的私生子徐年。
不知是在哪儿大醉了一场。
满身酒气,走路都走不稳。
老仆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欠身:“年少爷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一天都不见人,大夫人可有些不满,说您这样下去礼仪没学到位,进了陈府可会被人指摘。”
这位被老仆亲手带回镇国公府的年少爷笑嘻嘻地说道:“呵呵,曹伯何必拿大夫人压我?你真在乎她的意见?”
“大夫人是老爷发妻,老奴自是尊敬于心。”
年少爷大大咧咧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直言道:“你尊敬老爷,才不在乎夫人呢。”
听了这话,独臂老仆皱起了眉头,再度问道:“年少爷,你这是去了哪里?”
“烟柳河啊!曹伯你别说,这烟柳河的姑娘们确实懂得疼人,舒坦啊!”
“既然烟柳河的姑娘这么会疼人……还能让年少爷带着伤回来?”
被独臂老仆一语道破了受伤这件事情,这位年少爷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惊讶与诧异,他非常自然地哈哈一笑。
“曹伯难道没去过烟柳河吗?那种地方,争风吃醋也不奇怪吧。”
“我虽然受了点伤,不过想抢我风头那人,只比我伤的更重。”
“好歹是我打赢了,应该不算给镇国公府丢人吧?”
年少爷的表情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