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宪虎只是干笑没过的了这一问,他在腹中打了打草稿,斟酌道:“张姑娘说的极是!”
“我觉得这些大漠人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到时候让我爷爷率领大军出征马踏大漠,定要让他们回想起曾被大焱兵锋所支配的恐惧……”
这话顺耳,好听。
张天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在旁边悠闲喝茶的张槐谷却突然笑了一下。
“呵。”
虽然是笑。
可是这一声笑声里面,却有些沉甸甸的感慨。
张天天却不管这么多,直接就瞪了过去:“老张你笑什么?难道你一天天连门都不出,就坐这院子里喝茶,动不动还跑茅厕,也能对天下大事有什么高论?”
虽然习惯了张天天没啥好话,但张槐谷还是差点破了功。
主要是跑茅厕的杀伤性有点大。
他笑不出来了,面色也沉了下去,瓮声说道。
“兵魁。”
“什么兵魁?他既不是寒乌人也不是大漠人,和我们说的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