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视那肩上趴着只火红狐狸的青年和镇魔司的交情,你是怎么觉得我加上你们就能缉拿一位抗法的道门大真人的?
你是太看得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呢?
你要真有这本事,连道门大真人都能缉拿归案,在京兆府当个少尹也太屈才了,要不来我们镇魔司吧,正好还缺着个金衣的位置,这非你莫属啊!
镇魔司金衣王陆在心里骂了一阵这不知死活的京兆府少尹,然后在靳兴言愕然的目光中,朝着徐年拱了拱手:“徐真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先把兵器都收了,我请大家一起喝酒,坐下来谈一谈?把误会说开了,就没什么事了。”
王陆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是镇魔司金衣,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能当做无事发生。
徐年指了指脸色难看至极的靳兴言,笑着说道:“没什么误会,只是大抵是有人把我当成了眼中钉,看不顺眼,想要给我找些麻烦,但我没打算低头。”
王陆倒吸了一口凉气。
能使唤一位从四品的朝廷大官出面,这要找徐真人麻烦的人,这来头想想都不小。
王陆瞥了一眼靳兴言,再度说道:“徐真人需要我做什么吗?虽然不能帮真人杀人,但真人若是需要递个消息给谁,或者是有需要镇魔司尽力的地方,这总是义不容辞。”
徐年摇了摇头:“多谢好意,不过我心里有数不会出什么事,就不劳镇魔司兴师动众了。”
心里有数。
徐年把这四个字咬得很重,王陆琢磨了一下其中深意,于是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给了靳兴言一个你胆子真大的眼神,纵身离去。
不过也没走远,就挑了个高处看戏。
一来是万一出什么意外,他也能帮一把徐真人,二来眼下既然没有其他事情,看个热闹怎么了呢?
镇魔司金衣来了又走了,留下靳兴言脸疼得厉害。
各种意义上的疼。
他尽管知道镇魔司有位棕衣替徐年担保,但棕衣如何能代表镇魔司的立场呢?或许只不过是有些私交罢了,但是连一位金衣都是这般态度,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而且……徐真人?
靳兴言未曾修行,但还不至于耳目闭塞到不知道“真人”这一词的含义,尤其是最近京城正有一位姓徐的道门大真人名声大噪,哪怕是和京兆府里的同僚饮酒,都曾听到过这个名字。
五皇子要对付的竟是这位徐真人吗?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