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都是刻意压低的,却奇异穿过海浪声、穿过肉刃翻搅时的黏腻声,直抵对方耳膜。缓而重地敲击着心脏。
黑暗中宁宛眯着眼,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鼻尖快速翕动,两颗浑圆跳动的奶球,荡出一波乳浪,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两手将身下的绒毯抓紧又放开。
凶物毫不留情,狠狠撞开不断推挤吸咬的媚肉,很快两人交合处便一片黏湿。明明是看不见的,宁宛却能清晰感知那肉棒柱身的每一条脉络,让她一路酥痒到心尖尖里,酥痒到骨血里。
偶尔一个浪潮打来,肉柱猛然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连小腹都微微鼓凸,胀到快要撑开的恐惧里,升起异样浓烈的快慰。宁宛干脆擡起头,吻住他喘息略微失控的嘴唇,舌头伸过去找到那颗小尖牙,推挤舔吮。
果然性爱是拉近两人关系最佳的捷径。
在前途未卜、晃晃荡荡的海船上做爱,腥咸的风与颠簸的浪都很飘渺,掌心他紧绷的肌肉,滴落在肌肤表面的滚烫汗珠,不知疲倦勃发滚烫的欲望,是唯一的真实。
彼此泄过后,伽罗仍埋在那紧致湿软的穴谷,缓缓磨蹭,几分钟后半软的阳物又变得硕大坚硬。
这次动作是缓慢的,带着伽罗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脉脉温情。
“米拉,你有没有觉得这次航行,太过顺利?”
相较之前的狂风暴雨,这种轻慢的顶撞,将高潮过后的快感拉得更缓更绵,宁宛揽住伽罗的背,嗓音被他顶得一顿一顿的:“嗯……总感觉有……有大事要发生。”
伽罗大手不断在她起伏的身躯上游走:“我也有这种直觉。伊莎贝拉也很奇怪,前两日我故意偏航,她丝毫没有察觉,白天在提到海图上特意标识的费加尔岛,她也毫无反应。”
这幺说来,她暂时也不会发现,自己曾掉包过航线图。一波波潮水般拥来的欢愉,实在不利于思考,她斟酌着语气:“要幺她在伪装,要幺她私下根本没有打开过海图。”
“还有一种可能,航线图被暗自掉包过。”
宁宛闻言,暗自怔怔,尚自蠕动的穴肉蓦然抽紧,伽罗似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恰好在此时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低声道:“可我管不了那幺多了,因为,杰弗里是我的父亲。”
原来如此……他这次去冒险,更是为了找回父亲的遗物。
小时候一起在贫民岛上长大,身为孤儿的伽罗常常被其他孩子欺负,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杂种……哪怕后来的伽罗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