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直气壮否认:“没有。”
小猫咪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了下来,只是当段知寒放下它后,舔了舔身上的毛,小狮子似地往江戾的身边爬。
这次江戾没有光看着,鼓励地告诉自己这是我的猫咪,笨拙地抱起了吨吨。
吃饱喝足的小猫咪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闭上眼,他轻拍吨吨的背部哄睡。
段知寒挑了挑眉:“你对我都没这么温柔。”
还能和小猫咪争宠?
江戾没有理会段知寒,之前的婚服改了改,今天还要试婚服,他要是对段知寒温柔,恐怕就没力气试了。
为了给婚礼留出时间,他的日程排得很紧,只有今天下午有时间。
然而男人声音低低的:“早上起来给老婆做饭,手被热油烫到了,疼得要命,老婆都不关心我。”
他立马看向段知寒的手,仅仅是指尖被烫了下,连个红印都看不到。
可是对方说得这么凄惨,他只好把小猫放回猫窝,轻轻捧起对方的手,给段知寒吹了吹。
他的睫毛微微垂着,在脸上投下阴影,柔软的嘴唇缓缓呼气,淌了些液体。
他自觉动作很有分寸了,然而男人的眸色暗了暗,紧接着抱住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纤长的食指便伸入他口腔,开始是摩挲唇肉,接着侵犯口腔深处,在他唇齿间来来往往,勾出透明的津液,嘴唇显得格外靡艳。
这个动作无疑太色气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尤其是对方卡住他咽喉,他呛出生理性泪水,眼尾泛出湿漉漉的红。
段知寒吻去他眼尾的泪水,用沾着液体的手打开他,在他被吻得挣扎向前时,抚摸他的敏感问。
“这是什么?”
对方的语气像个爱学习的好学生,然而动作完全不是那回事儿,逼他不得不说了句:“Ryihnj.”
之后意识便不清醒了,如同坠入春夜,玫瑰花盛着露水颤抖,花蕊染上春日的痕迹。
—
尽管提不起力气,他下午还是来到了婚服工作室。
当然没给段知寒什么好脸色,自己走去了试衣间。
他拉上试衣间的帘子,因为身上实在酸软,他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脱下衣服后才发现——
好像忘了拿婚服。
即便是面无表情的小机器人,耳朵也忍不住红了,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他很快合理化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