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
浴池四周种着不少植物，有的是散发花香的，有的是驱虫的，有的是净化空气的。
方秋没有多看，而是赶忙走进了浴池里。
倒不是因为没穿衣服在申鹤面前害羞，而是露天太冷了，虽然周遭氤氲着水蒸气，但是方秋依旧感觉很冷。
她可不想在海灯节病倒。
感受着身子被温暖的热水吞没，方秋不由舒服得轻吟了一声。
太舒服了。
浑身寒冷瞬间被驱散了。
申鹤也跟着下了水池，两人一边泡澡，一边聊着天。
“方秋，你觉得我真的能融入璃月港吗？”
申鹤看着有些阴翳的天空，说道。
“能的。”
方秋轻轻说道：“璃月港是一座包容的城市，人也好，仙也好，都能在这儿找到自己的归属。”
“归属……方秋，你的回答和凝光小姐的回答差不多。”
申鹤点了点头，说道。
“嗯？”
方秋有些疑惑。
“重建群玉阁那日，云堇，旅行者与我都获得了一个向凝光小姐提问的机会。”
申鹤说道。
“所以，申鹤你提出的问题，就是自己能不能融入璃月港吗？”
方秋问道。
“没错。”
申鹤点了点头。
“那她说了什么？”
方秋问道。
询问的同时，方秋则是在想申鹤这个提问好浪费……
要是能问一些商业秘密就好了。
“她说喜欢一个地方，总是有原因的，或许是在这里遇见过什么人、经历过什么事，也或许只是享受璃月的氛围，习惯了这样去生活。”
申鹤说道：“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嗯，是啊。”
方秋点了点头。
就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