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石某人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刚刚那位,是他的室友。
他有过室友,但没有过青春期的室友。身边人开始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他已经成了铁霸王,享有单独的朝阳卧室。来到靓团之后重新拥有室友后,也都是有工作有收入的成年人。
毕竟大家都耳聪目明的,那么明显的声音谁还能听不到是咋的?
若是从前,石某人也不会在意这种声音,但现在崩丹境本就精气不稳
精气缓慢溃散但难以遏制,霸王东极劲发动,一丝不漏的转化成炼体烟霞,石某人一翻身跳下床就要准备出门。
再看另外一张床上,睁眼看到黑暗中的石某人,那家伙顿时像个小姑娘似的一拉被角道:“呃,呵呵,你,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呢?”
这家伙,叫做沈兴业,石某人的室友。
同时,也是那个看起来剑眉星目英俊帅气,实际上闷骚的不得了的家伙。
“我还想问你呢,这么晚了不睡觉你搞啥呢搞?”
“这也不能怪我啊!”别的男孩子被抓包的话恐怕得半年抬不起头,但沈兴业的尴尬期尤其的短,眨眼之间就脸不红心不跳了。他把被子一推,被窝中的手电筒,同时从被窝里拿出一张纸:“你来看看这个!”
石铁心顿时嫌弃无比:“拉倒吧,恶心不恶心,快团巴团巴扔了。”
“不是,不是,误会啊,这是我笔友的信!”沈兴业啪的一下拍开床头灯,把那张纸伸过来:“你瞅瞅我这笔友,真是不得了,给我看这玩意儿,出什么事都怪他!”
“你还有笔友?”石铁心捏着纸角提起来看了看,发现纸上是一幅铅笔画,画的是一个少女走在林间小道上,画工竟然很不错,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石某人搞不懂了:“这画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看看这画的题词是什么:明白了么?”
石某人漠然摇头:“不明白。”
“简直是木头脑袋,这还不明白么——骚啊!这画,彻头彻尾的就是骚画啊!”沈兴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想想,我拿到了笔友的信,大半夜的躲在被窝里展信一看,里面这么一副骚画,引人想入非非的,全都怪他。”
“是吗?”石某人对着灯看了看,找到了蛛丝马迹:“我怎么觉得,这画中姑娘本来没什么,这也能赖别人?”
沈兴业用最坦然的表情,说着最不要脸的话:“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