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四个人都死了是怎么回事?!
有人知道她昨夜动手了,所以干脆选择跟她一并杀人?
她条件反射地怀疑:是想栽赃到她头上,还是说……
羡泽道:“现在查出来什么线索吗?还是说跟之前一样,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宣琮耸肩:“不知道呢,之前几个月才死了二个,昨天一夜就死了四个。因为这四位长老都曾经和宣衡有过不快,又是他请回千鸿宫的,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怀疑,宣衡是在报复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也在屠杀任何想染指他权力的人……”
羡泽眉头紧皱:“那他没出来否认?”
宣琮:“没有,再说这种事没人敢当面指责,他又如何否认。但我感觉,他也有种‘就是我杀的你们又能奈我何’的感觉,有许多宗亲很惶恐,也有些宗亲像是要狗急跳墙了。说不定,他等的就是狗急跳墙。”
难不成是宣衡杀了另外二个人?
那他知道前面几个是她所为的吗?
还是说他不管凶手是谁,都想将计就计,干脆把自己的政敌给肃清了?
可那几个长老已然边缘没有实权,算不上他的政敌吧……
羡泽垂眸,这个连接吻都不懂的家伙,在另一方面却也不是没有手段。
不过随着羡泽杀人、拷问与调查,她也感觉到了千鸿宫的不对劲:“说起来,我一直有个疑惑,你们千鸿宫为何会有宗亲?宗亲不都是宗族血缘亲戚的意味吗?我在其他宗门,从未听到过这个词。”
宣琮拍了拍阶梯上的空位,邀请她也坐下来,他袖中芥子囊像是茶楼,从中掏出一小匣的点心,一壶清透的冷茶,二人靠在台阶上,边吃边聊:“那些宗亲是卓鼎君的兄弟。”
羡泽吓了一跳:“几十个兄弟,父母是谁,那么能生!”
宣琮只是弯着眼睛笑起来,将一个做成小鸟形状的果泥点心用竹签叉起,递到她嘴边:“母亲是谁不知道,父亲这不是很显然了吗?姓宣的上几代可能都是猪精当了屠宰户,全靠下崽过活。”
羡泽大笑,咬住点心。他一贯这样把自己也骂进去。
羡泽忽然意识到,宣衡也说过自己在来到千鸿宫之前,有几十个“孩子”一起住在东山别宫,她立刻问:“难不成卓鼎君以前也住在东山别宫,也是一堆孩子中选拔|出来的?”
宣琮一愣,咬着竹签笑起来:“他连这都与你说了啊。算是吧,父亲当年成为宫主,他既需要这些兄弟为他做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