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室内就剩下我们俩的时候,我打算摘防毒面罩,毕竟这玩意儿实在太沉了,而且还没什么用。可游方拽住了我的手:“别摘,这里有监控,你要是摘了可就得留在这儿与我作伴了。”
更加感叹他确实是一个江湖老油条,追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游方叹了口气:“一帮贪心的臭小子,见到黄铜还以为是金子,都是自己作死能赖我么?”
我说:“我看了一眼,这些人并不像是撞邪,但我摸不透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你怎么看?”
他扣着鼻子无赖的笑笑:“是不是看不懂了?你求我,只要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特么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群当官的,你求了我,我就会非常开心,到时候你问我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游方一脸嚣张的样子与京城相遇的时候如出一辙,曾经被他戏耍的事情袭上心头,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狠狠的用脑袋撞他的头。
‘砰’的一声响,游方捂着脸蹲下身子:“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我忍你好久了。”抬起脚就踹:“我就问你,你特么说不说!要是不说你就关在这儿永远别出去,特么的,老子千辛万苦几千公里的路来这儿就是因为你才蹲监狱的,要不是你不告诉我仁孝堂在哪,我现在可能都已经成功了!”
踹了他好几脚,游方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大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收住了脚,发泄完了以后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监狱那个磨人的环境下待久了确实容易让人郁闷,虽说我还没打够,可为了正事,还是停了下来。
坐在床边缓了口气,游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小声骂我。
别看他很可恶,但是见识确实是毋庸置疑的,包括地沟里的五具女尸,他说是用来养金蚕蛊的。至于为什么会选择水渠这种明目张胆的地方,游方分析,很有可能是因为施法者最初的目的并不是想要炼蛊,而是别的。
金蚕蛊可是苗疆的手法,它并不是说养蚕,而是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才被称之为‘金蚕蛊’。
思索着他的话,心里有了一个猜测,我说:“以干尸养蛊,水渠为容器,但却用红布包裹,最后蛊虫哪怕养成了也依然不能脱离尸体,难道说是为了镇压什么?”
游方点点头赞同了我的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