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帮忙都帮不上。
七千多个包全部急着在今晚烧掉,所以于惜雪才会那么着急。
众人听着于惜雪的解释,稀里糊涂就被她赶上了二楼。
殡仪馆的二楼只摆放了五台麻将机,早上还没人打牌,这会正全部被当成了桌子使用。
麻将机上到处都堆着一叠高高的纸包,于惜年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外孙这会全部都坐在这里奋笔疾书,旁边还有一个帮着整理各个种类白包和负责数数的人,正来回走动收起他们写好的白包。
这还是玩家们第一次看到于惜年的所有直系后辈。
当于哉文看到又来了六个人帮忙时,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招呼玩家们坐下,告诉他们要怎么去写包。
“来随便找地方坐。”
玩家们刚绕开最前面堆成小山似的白包,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徐方背对着玩家们,他坐在最里侧的一张麻将桌上,一直低着头在写东西,不知道比其他玩家早来了多久,他的旁边都已经垒起两叠写好的白包了。
虽然徐方是背对着其他玩家,但从窗户玻璃的反光里看得清清楚楚,徐方的面容相貌十分正常,脖子上更是光滑,没有任何伤痕。
徐方这个样子别说死了,甚至一点都没有张三维描述的恐怖模样,他完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玩家。
李兆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有一种被祝灵耍了一通的感觉,但很快他就压下了这种表情,他的心里满是疑惑,就连眼底都散发出丝丝畏惧。
系统不可能判断失误。
张三维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也从单独的勾玉变成了一个完整的阴阳鱼。
这两点都是铁证,昨晚守夜的玩家里一定出现了死亡。
如果徐方看起来是正常的,那死掉的人不就成张三维了?
李兆就是会想到这点,又想到刚才在宾馆里的种种接触,他的表情才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古怪。
不只是李兆,其他玩家哪怕没有想到他这一层,但他们看到徐方时都被吓了一跳,一个个都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
于哉文无视了他们表现出的异常,招呼着众人赶快坐下。
“时间不等人,桌上都有几个已经写好的包,你们按着那上面的字写就行了,不用担心写多写少,你们三舅会在旁边帮着数的。”
原来不断穿梭帮忙的人和玩家们还有一层“三舅”的亲戚关系。
五张麻将桌现在还空着两张,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