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厨房里没人,但她听到客厅里有说话声,埃德蒙通常都在那里谈生意。厨师塔蒂告诉她,凯瑞丝和她父亲在一起。格温达坐下来等,无聊地踏着脚,但没过多久,门就开了。
埃德蒙由一个她不认识的人陪着走了出来。那人身材高大,扁平的鼻子使那张脸有一种目空一切的模样。他身穿一件教士的黑袍,但没戴十字架或其他神圣的象征物。埃德蒙和蔼地向格温达点点头,向那陌生人说:“我陪你走回修道院去吧。”
凯瑞丝在两个男人身后走出了客厅,她拥抱了格温达。“那人是谁?”那人一出门,格温达马上就问。
“他名叫格利高里·朗费罗。他是戈德温副院长聘请的律师。”
“雇他干吗?”
“罗兰伯爵阻止了修道院从自己的采石场采石料。他要每辆车取一便士的税。戈德温要向国王申诉。”
“你也卷进去了?”
“格利高里认为,我们可以抗辩说,没有桥,这镇子就没法缴税了。这是说服国王的最好办法,他说。所以我父亲要和戈德温一起去王家法庭听证。”
“你也去吗?”
“去。不过告诉我你来这儿干吗?”
“我和伍尔夫里克睡过了。”
凯瑞丝笑了。“真的?总算成了?是怎么回事?”
“妙极了。他睡觉的时候我一整宿都躺在他身边,等他醒来,我……就劝服了他。”
“再多讲些,我想听听细节。”
格温达给凯瑞丝原原本本地讲了。最后,尽管她迫不及待地要说出她到来的真正目的,她还是说道:“但我有一种感觉,你也有同样的新闻。”
凯瑞丝点点头。“我和梅尔辛睡过了。我告诉他我不想结婚,他就去见那头肥母猪贝茜·贝尔,我想到她冲着他挺着乳头,简直气急败坏了——后来他回来了,我可以和他干那事了,真高兴死了。”
“你喜欢那事吗?”
“喜欢。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最美的事情呢。而且越来越美。我们只要有机会就干。”
“你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呢?”
“我甚至连想也没想过呢。真怀了孕我也不在乎。有一次——”她压低了声音,“有一次,我们在林子的一个池塘里洗澡,洗完之后他舔了我……那下边。”
“噢,真恶心!是什么感觉?”
“棒极了,他也喜欢那样。”
“你没舔他?”
“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