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为战神的将军亲自送我出嫁。
公主出嫁,理当如此。<olstart="14"><li>车队需行进一月之久,我却必须身着繁复礼服,不得随意。<li><ol>
令人厌烦。
此次和亲,蒋赋只负责送我出京城,我们只来得及匆匆交谈几句,车队便出了城门。
不过还好,在分别前,我已经明了现在只差河州一位告老还乡的官员证词,便可由蒋赋到朝堂之上陈列蔺晨母女罪状。
但他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据他说是咳疾复发。
我心中总有不好预感,但时间短暂,只能暂且放下,转而思考进草原后的应对。<olstart="15"><li>车队行进半月后,鸽子似乎晕车,蔫蔫地缩在笼子里。<li><ol>
到了重要时刻便指望不上,和它主人一样。
我如此想着,不免忿忿,书也看不下去,只得闭目养神。
我倒也习惯了马车的颠簸,在这颠簸中竟有些安心。
直到什么东西,砸到我的车厢之上。
“誓死保护殿下!”
是缎雀的声音,似乎受了伤。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情况。
蔺晨不只是想让我离开皇宫,她太懂得斩草除根这几个字,
她要我的命。<olstart="16"><li>一只羽箭猛地刺进马车,我侧身险险避开,心知躲不是办法,蔺晨熟知车队随行人员,既然派出了人,那车队必然不是对手,说不定还有反戈的人。<li><ol>
我想拽掉沉重发冠,但这东西由金簪束于我头上,真不是靠蛮力的东西,我没办法,只好脱去太繁琐的外袍,随便扎紧宽大袖口,撩开帘子跳下车。
“殿下小心!”
缎雀挡过来,她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
我攥上她手腕,扯着她往人少的方向跑。
“看好公主!她要跑!”
我不敢回头,只能拽着缎雀拼命地跑,慢慢的,变成了缎雀拽着我跑。
胸口仿佛快炸裂了似的疼痛,腿像灌了银水一般,我们费力前行,
但不出所料,很快被杀手围住。
我几乎脱力,满头冷汗,仿佛下一瞬就要瘫跪在地上,只能靠意志力苦苦支撑。
“你们是什么人!”缎雀挡在我身前,手怕得发抖,“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艰难地把她拉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