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去请了郑国公,郑国公二话不说抱揽此事。 如今开设的书院已经收留了不少外来的学子就读,本地学子的数量上升,她原本想着等凌不语回来看到他的设想成真也算个莫大的惊喜,特别交代魏妩和凌长河信中不要提及。 “真是胡闹!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把孩子随意丢弃,现在是什么天气?”谢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那赵克林是真心要和离?” 胡月娘顿了顿:“儿媳觉得他八成是动了真格了。” 毕竟那是他的女儿,险些冻死在外面,如何不气恼?再说她也瞧出魏玲儿那点晦暗的心思,不就是不服命么,她只看自己流放苦,却不知道魏妩也苦。 只看所得,不看所付,这心里早就失去了平衡,只怕时时刻刻将赵克林和凌不语进行对比,如今又曝出赵克林找上魏家的动机,可不是彻底失衡。 至于说要和离,恐怕,“依儿媳看,玲儿只是发泄怒气,并不是真心要和离,她如今的情况若是二嫁哪有好归宿,若是以前他人不知她名声还好,如今……” 谢氏叹气,如今满城皆知,如何再嫁? “走吧,一道去看看吧。”谢老夫人叹息道。 从县主府去魏家老宅倒也不远,走进魏玲儿的院子时,魏凌风就迎了过来,一脸愧意,扑通跪下:“母亲,是儿子教女无方。” “罢了,叫他们过来吧。”谢老夫人说道:“事情总得有个解决。” 失魂落魄的魏玲儿率先出来,赵克林抱着女儿跟在后面,可怜这小小的孩子因为遭受了一桩磨难离不得人,尤其是离不开父亲。 “玲儿,你犯下大错,险些害死自己的女儿,我也不想多说,你说要和离,我只想问一句——可是认真的?”谢老夫人双目凝视着脸色苍白的魏玲儿:“若是真的,明日就办。” 谢老夫人一生清明,如今却朝着赵克林深深一躬:“此事是我魏家教女无方,险些害了孩子,和离之事我听你们的,绝无怨言,至于你们父女以后的生活,魏家自有主张。” 魏玲儿发出一阵悲鸣:“祖母,你……” “所以,想好了吗?”谢老夫人说道:“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不想好好过日子,倒要埋怨别人,自己要祸害自己,我也无能为力,如今全城都知道你是何等德行。” 魏玲儿全身一颤,看着跟在谢老夫人后面的母女俩,悲从中来,哇地一声蹲在地上。 看她这样,大家伙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是舍不得离,根本不愿意离,魏凌风扑通跪下:“这么晚还让母亲过来实在不应该。” “不说这些了。”谢老夫人又对赵克林说道:“你就再给她一次机会,若她还无悔改,我做主让你们和离,绝不二话,如何?” 赵克林自知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当初的确动机不纯,如今得偿所愿,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