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心兰被按在椅子上站不起来,竭力把身体往后挪着,避开一撮毛脸上的一撮毛,“不知道,黃主任只是给我打电话过来拿L天王演唱会的门票。”
一撮毛的脸如蛇随影般地跟了过来,“不管知道不知道,人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这只是助酒兴的一个项目,不要把它想得那么不堪。”
冼心兰恼怒地说道:“不管堪与不堪,媒体的记者在外面应代表着媒体的形象,你们这样不怕有损你们媒体形象吗?”
提出与她喝交杯酒的卷毛道:“你们大报的人,出来一个个就像个党政干部,太累了。咱们媒体记者就不应当有那么多的框框。”
冼心兰身体往一边歪着半天支撑不住了,对卷毛喝道:“你们单位没有框框也不能乱来,像这样硬逼女生喝交杯酒,如同强……”
最后一个字她没有说出来,改口道:“把手挪开,我要走了。”
卷毛恼羞成怒,“你们大报有什么了不起?喝完交杯酒你马上就走,哥们已经端着杯子站在这半天了,你让我的脸放哪放?我大小也是个官,你虽然是大报的,不能把豆包不当干粮吧?”
周胜利知道自己该以男朋友的身份站出来了,不再装醉,夺过冼心兰手里的酒杯说:“我代替她与你喝,你是想喝大交杯,还是小交杯?”
他把刚才的一幕活春宫全看在眼里,知道了什么叫小交杯,什么叫大交杯。他存心是想恶心卷毛,卷毛若真与他喝交杯酒,他也不会喝。
卷毛确实被他恶心到了,伸手一把拉开他:“真是小地方人,哪有男人与男人喝交杯酒的。”
周胜利身体没动,反唇相讥:“你们大地方人是允许别的男人与你们的女朋友当着你们的面喝交杯酒的?无论你的思想再开放,人不是牲口,不能不分场合,更不能乱、交。”
卷毛本就窝火,怎么容许周胜利如些怼他,把手里的酒杯往地上一摔,“你存心找死是吧?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京城爷们!”
说罢,他左手化掌,推向了周胜利的胸口。
这一掌看似随意一推,但却是用了足有五成的力量。
卷毛另外一个身分是一伙地下势力的小头目,专门拜师学艺,出拳出掌看似随意,实际上都有章法。
周胜利一看出掌看似稳健,实则快如闪电,知道他是习武之人,既不敢轻敌,也不上来就暴露出实力,身体往旁边一闪避开了他的这一掌,同时身体撞在了一撮毛按着冼心兰肩膀的胳膊上,将它撞离了冼心兰,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