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田镇政府专门为周胜利临时腾出一间办公室。
连增旺进了办公室先检讨:“我们有个罐头厂的负责人的亲戚在邻村但不是我们李行镇,也办了个罐头厂,这位负责人私下里给他亲戚下通知也与我们一起来了。我没能把住关,请县长批评。”
周胜利道:“你把那个负责人和他亲戚一同喊过来。”
那个罐头厂的负责人和他的亲戚以为县长是要怪罪他们,进门后那个亲戚主动把责任揽过来,“他不是故意通知我的,是我们哥俩喝闲酒他不小心说出口的,我听到这里有大量的柑桔就跟着一同来了。”
周胜利问他:“你们村里有几家罐头厂?”
他答道:“三家,我们是看到李行镇的亲戚上这个项目挣钱才上的,今年桃还有一茬就没了,只能等着来年了。”
周胜利说:“这间屋里有电话,你打电话给另外那两个厂的负责人,把情况说明,让他们感兴趣的话抓紧过来。”
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县长不怪罪我们?”
周胜利道:“只要你们觉得能把产品销出去,你们来得再多我也不怪罪。”
连增旺说道:“他们这些办厂的,每个厂都有一片自己的销售区域,市场撞不了车。”
刘县长带着另外两个乡镇的领导赶过来时,橘田镇的脱产干部们早已把大部分罐头厂的厂长们带到村里去了。
这两个乡镇的领导分别带着剩余的厂长和大车回到了他们乡镇。
谢奕飞与刘县长的秘书找了个地方修改战略合作协议,屋里只剩下两位县长。
周胜利说:“你是在自己家里,需要你处理的事多,不要在这里陪着我浪费时间了。”
刘县长说:“这件事就是我近期最重要的工作,农产品滞销导致农民闹起来,官帽都保不住。你也是一县之长,跑在外面多日不回,不担心家里的工作?”
周胜利道:“我那个常务副县长处理日常事务比我强多了,我乐得清闲。”
刘县长道:“我与你相识不过二十四小时,每一次交流对你都多一层认识,现在又发现,你胸怀宽广,常人难及。”
按照周胜利要求,南洪方面来的所有人均在他所住的宾馆吃住,让谢奕飞通知宾馆食堂,按所报人数每人两菜一汤,不准上酒。
他对厂长们说:“饭后要集合交流情况,一律不准喝酒,回去让你们连镇长请客,我也参加。”
听到县长报名参加他们的酒场,厂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