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自己失常和失、身的真正原因的叶晨露放下手里的碗筷,“扑通”一声跪到了韩兴旺面前,抱着他的双腿痛哭着说道:“我做了对不住你的事,不配做韩家的媳妇,你休了我吧!”
现在的社会,两口子过不下去分开是离婚,叶晨露要韩兴旺休了她,明显是说她犯下了不可原谅的过错。
韩兴旺弯腰抱起媳妇,像哄孩子般地哄着她,“别哭,有什么话对我说,天大的事有我撑着。”
叶晨露挣脱了他的拥抱,哭着说:“别抱我,我身子脏,不配你抱。我说,我全告诉你。”
她故意坐得距韩兴旺老远,低着头,声泪俱下地讲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听着叶晨露的讲述,韩兴旺两只拳头攥得咯咯响,两只眼睛逐渐充血,听到她讲述完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后,已是睚眦欲裂,张开两臂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从胸腔里发出了怒吼:
“如此奇耻大辱,我姓韩的不为你撑腰,誓不为人!”
叶晨露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结实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到自己紧靠着的是一座大山。但是,这座大山决不能因为自己而崩塌。
他把因过度气愤而胸膛剧烈起伏的丈夫按到了椅子上坐下,说道:“我受到的诬辱我来报,你往后的责任就是将咱们的儿子带大。”
“你怎么报?”韩兴旺反问道:
“姓黃的婊子害你失去清白,你怎么还?她早就是公共汽车,没有了清白之身。姓吴的大流氓管着全县领导干部的官帽子,论势力他身上的汗毛都比你腰还粗,我和儿子绝不许你与他以命相拚。”
安慰着妻子,韩兴旺自己也渐渐冷静下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不会就此罢休,也不会让你以身犯险,今晚不让孩子过来了,咱们在家慢慢商量一个能保全自己的复仇计划。”
在这之后,叶晨露对待黄冬梅的态度逐渐回恢复到那天晚上以前。这期间,黄冬梅还有两次试探着带她出去吃饭前故意露出吴清亮也参加的信息。
第一次,她推说家里有事没有去,第二次她去了,但是对吴清亮的态度不令不热。
这次酒宴以后,黄冬梅瞅了个没有人的机会对她讲道:
“你昨天在酒桌上的态度令吴部长不愉快,吴部长要我给你捎话,那天晚上你们确实发生了关系,还不止一次。但每次都是你主动,他没有先侵犯你的意思。作为管全县官帽的官,只要他愿意,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他也能睡得上,他是真心地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