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回答说:“你带着他们过来吧。唐局长和公安局的两位同志都在我办公室里,让他们看看我们是如何对待崔滔滔失踪案的。”
很短时间,蔡文香就带着五名记者来到了周胜利的办公室。
蔡文香看到唐奇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半开玩笑地打招呼:“唐局长是不是起得太早了,像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唐奇笑了笑,说道:“是早点,昨天早上就起床了。”
五人刚坐下,市场经济导报的闫记者就不客气地向周胜利发问:“周书记,崔文学厂长的女儿昨天下午离开县酒厂,说是到你办公室,但至今没有见人,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周胜利反问他:“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他被周胜利反问得张口结舌,停顿了一会才又说道:“崔厂长与县里在工作中产生了矛盾,他的女儿在这期间到你办公室又离奇失踪,事情有这么凑巧吗?”
周胜利冷笑道:“新闻媒体玩推理,这也是改革的产物吗?我现在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们县委县政府与崔文学早就取得了一致观点,你们个别媒体却在里面搧风点火?
自昨天晚上崔文学报案后,我们的县委常委,公安局的唐局长和刑警队、城关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们至今没有休息,我们也想尽早找出她离奇失踪的答案。
但是你把她的失踪与到我的办公室联系在一起,究竟是何用心?我也想请你回答。”
“我,我没有不良用心。”
姓闫的记者被周胜利追问得张口结舌。
周胜利从身前的笔记本里取出一叠信笺纸,在手里扬了扬说:
“昨天下午崔文学厂长的女儿的确是来过我办公室,她是来送这份材料的。看了这份材料就知道她的失踪与县委,确切地说与我有没有关系。
但是这份材料与崔厂长今后的声誉有一定关系,我不想对所有人公开信的内容。
你们五个人推选一位你们都信得过的人,让他看一遍后把这里面的相关内容转告你们。”
四个年轻记者一致推荐了《东蒙日报》的付主任。
这个结果也是周胜利想得到的。
付主任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后把信笺还给周胜利,对其他几个记者说:“这份材料上写的是崔文学继续承包营川县酒厂,同意县政府提出的监督要求。他有这个态度,外面那些县里扣留他女儿、逼他中止承包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什么?你们那里的山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