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颗一颗地掉,还哑着嗓子,带着鼻音闷闷地控诉几声。
软糯糯的哭腔像是藏着把钩子,一声声秦毅更像最甜蜜的情话,不知是从哪得了趣儿,黑发青年足尖一绷,颤巍巍的尾音也跟着上扬。
这下专心伺候自家宝贝的男人可遭不住了。
喉结滚动,他惩罚似的咬住对方唇瓣,带出一点丝丝缕缕的血腥:“小混蛋,净知道招我。”
宛如一汪最温热绵软的水,被打趣的青年耳尖赤红,不轻不重地踹了对方一下,看着反倒更像催促。
狂风骤雨,这一晚沈浪浪过得极为疲惫,却也睡得分外踏实。
等他再睁眼时,床头的电子钟早已跳到了“1203”这个数字,布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正午的太阳,只留下一点昏暗的光。
早已清醒的男人正倚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青年柔软的发梢。
见怀中宝贝睡眼朦胧地仰头,他长眉舒展,自然垂首去吻对方额头。
明明正经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几个月不到,可他对青年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就连这个早安吻的动作,都像做了成千上百次熟练。
一把捞住睡饱后羞恼上涌、又想钻进被子里装鸵鸟的黑发青年,秦老板眼中带笑,重新将人圈进怀中:“虽然有些俗套,但我还是想说……”
“沈裴,我爱你。”
——爱到连漫漫余生,都因此变得如流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