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盛安然的声音压低了,带着警告的意味,“为了景希,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不干什么。”舒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薄薄的一层护甲油,淡粉色的指甲盖从细节之处衬托着她的温柔内敛,可一开口,便瞬间打破了这表面的温柔,“亲生母亲认回自己的儿子,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吧。”
不管怎么说,舒白就是不承认自己是个骗子的事实,她将话说的滴水不漏,盛安然竟无力反驳,盛怒之下,她气的手都在抖。
另一边,酒席上,老爷子见盛安然走了许久都没回来,不禁疑惑,“南城,去看看,安然怎么半天没回来。”
郁南城扫了一眼包厢大门方向,眼角的余光瞥见东南角的位置,原本应该坐着舒白,此刻却空了,目光骤然紧了几分。
叮嘱保姆招呼好两个孩子之后,郁南城离开包厢去了洗手间。
刚到洗手间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惊呼声。
“安然。”
他猛地推开女洗手间的门,看到眼前的情形时,脸色变了。
舒白跌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脸,泪眼婆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盛安然的手还悬在半空,脸色极为阴沉,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后下意识的转身,便看到郁南城一脸异样的看着自己。
“你在干什么?”
郁南城眸光渐渐冷了。
盛安然原本想解释,可是看到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态度,心凉了半截,“如果我说我什么也没干的话,你是不是也不会相信?”
郁南城没回答,而是目不斜视从她身边走过,将舒白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没事。”舒白踉跄着站起身来,仿佛是急着避嫌一样,飞快的将自己的胳膊从郁南城的手里抽出来,“只是跟盛小姐有点误会而已,没什么大事的,我没事的。”说话的时候,她还一个劲儿的捂着自己的脸。
此刻舒白娇弱可怜的模样落在盛安然的眼中,简直可笑极了。
自己刚刚分明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她,她这幅样子,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郁南城身边前仆后继上来的女人那么多,最不要脸最会装腔作势的,恐怕就是这个了。
“你动手了?”郁南城看着盛安然,语气有些发沉。
“是,我动手了。”盛安然赌气道,“你要是不来碍事的话,我会把她的脸都撕烂了。”
“就因为她想见见景希?安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