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守在郁凤雅的病床跟前削苹果,“伯母,医生说您是情绪波动太大了,加上之前那一个礼拜几乎都没睡过,所以血压不稳定,以后还是要宽心一些,住院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郁凤雅昏迷了两天才醒,医生说没什么事,只是太累了。
整整两天水米未进,都是靠着输液维持生命体征。
“我没事,其实我现在也能出院的。”郁凤雅看着还是有些虚弱,仿佛是一夜的功夫,鬓角就出现了缕缕白发,她看向盛安然的眼神有感谢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这么好的姑娘配她的儿子绰绰有余,可惜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那可别。”盛安然将苹果递过去,“我给南城打了电话,他早上说忙完就来看你。”
闻言,郁凤雅脸色一变,当下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哎,伯母您干什么啊?”盛安然忙拦着,偏偏一只手上还拿着水果刀呢,不是很方便,“小心小心。”
郁凤雅有些着急,“安然,你让我走吧,他不会想见我的,我也没脸见他。”
“伯母,伯母你冷静一下啊,你坐下来。”
“不行。”
俩人正争执着,病房的门被一双手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却有些不自然,“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