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很想笑。”
霍然很自然地跟他说起电话的内容,让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就算真的是跟徐知凡打电话,他作为朋友,问一句是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有时候就是自己想得太多。
“凭空多了两天假,笑傻了吧。”
霍然说。
“嗯。”
寇忱点点头。
“作业一个字儿都没少呢。”
霍然说。
“作业有什么怕的,大不了我抄你的。”
寇忱说。
霍然叹了口气:“你别抄我的,我也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写完,你要不抄徐知凡的吧,他成绩好。”
“我以为你要教育一下我让我自己写作业不要抄呢?”
寇忱说。
“这方面我还等着别人来教育我呢。”
霍然笑了起来。
寇潇自己的车比老杨的车惹火得多,一辆骚红色的英菲尼迪,霍然上了车就觉得很愉快,后排就俩座,中间还隔着一个小茶几,寇士奇没法再往他身上拱了。
“谢谢姐。”
霍然说。
“别客气,”寇潇指了指副驾上放着的一个纸袋,“吃点心吗?我刚买了一堆。”
“吃。”
寇忱一上来就把那个纸袋拿到了后座,往里看了看,拿了一个巧克力小蛋糕出来递给霍然,“你吃这个吧,巧克力的。”
“嗯。”
霍然接过小蛋糕。
“一会儿工业园那块儿让我开一把吧,”寇忱给自己拿了个老婆饼,“那个断头路不是没人么。”
“滚,”寇潇把车开了出去,“你拿爸的车去开,要不拿老杨的,别碰我车。”
“抠死了,你是葛朗台家的桶成的精吧。”
寇忱说。
霍然愣了愣之后笑得差点儿呛着,寇忱给他拍了拍背。
“你连本儿都没有还想开我车,上回帮爸倒车差点儿没把车库撞塌了,”寇潇语气里满满的鄙视,“你哪儿来的脸还开车。”
“给你一年时间损我,明年我学完车你就闭嘴,”寇忱啧了一声,“某个科二考了五回的人,你就还有一年时间得瑟了。”
“滚!”
寇潇喊了一声,把音乐打开了。
“我跟你说,”寇忱往霍然那边歪了歪,小声说,“表演开始了。”
霍然看了看寇潇,也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