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抢话?还倒打一耙?”
“怎么倒了?”
霍然问。
“现在是我在吃醋啊!”
寇忱压着声音,指着自己,“我啊!”
“那你吃。”
霍然笑了起来。
“以后你真得去哪儿都带着我,”寇忱搂着他的肩,甩着自己的毛巾,“你也不用一口一个菜鸡,只要你愿意带我,我明年高考完就能成长为一个老鸟儿……老手,肯定可以跟你跑最难的线。”
“那要看考得怎么样了,”霍然揉了揉鼻子,“考得不好我怕你会没心情吧,期末一科没及格都难以接受。”
“那是我爸,”寇忱想了想,“我要是高考没考好,他会不会拉着我去跳海啊?”
“滚,不可能,”霍然笑得不行,“他不可能拉着你跳海,你也不可能考不好。”
“对我这么有信心啊?”
寇忱扬了扬眉毛。
“有。”
霍然说。
洗漱完收拾好帐篷,他俩去吃了点儿东西,霍然拦着寇忱没让他吃太多,吃了个半饱。
这条线来回是个U形,回去的路风景比来的时候更好,还会翻过一个山头,是附近最高的地方,山顶上还设了观景台,不少人会开车上去看。
风景好,但路也比来的时候要难骑一些。
除了看风景,很多事儿都是这样,这个道理小学都学了,但霍然差不多算是经过了这次期末考学习小组收命式复习之后才算有了直观感受。
寇忱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出发之后明显稳了很多。
“老实了?”
霍然问。
“不瞒您说,”寇忱在车上站了站,“今天早上起来,我发现我的屁股很酸,所以我就老实了。”
霍然笑得车把都晃了:“腿酸吗?”
“腿还行,”寇忱说,“能忍,屁股酸就不太能忍。”
“一会儿活动开了就能好些,”霍然说,“再骑下去就麻木了,回去以后几天才是人间惨剧。”
“你也会这样吗?”
寇忱问。
“没这么严重,但多少也会有点儿,”霍然说,“这次我肯定也惨剧,我挺长时间没骑了。”
“这条路你以前骑过吗?”
寇忱又问。
“当然骑过啊,次数还挺多的,”霍然想了想,“我的计划是带你先把我跑过的,难度小的地方都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