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从前,时不时对他失神。不需多想,即可知对方家中的孩子出了事情。
马太守脸色当即难看下来,“你……你这是怨为父么?”
“孩儿不敢。”
马太守:“……”这孩子擅长让人欣慰是真的,但他似乎更擅长让人不开心。
“不过是治些跌打损伤的药罢了。近来习武,教习以为武人必须要懂些伤筋动骨的救治方法。孩儿有随他学习一二,因此有些印象。”
马太守看着他,仿佛下了决心。带着他去了公堂。
后堂摆着一具白布蒙上的尸体。
仵作见他过来了,恭敬道,“大人。”继而看到姜晨,下意识挡了挡尸体,皱了皱眉。“这……”
大人家的公子才七岁,他怎好将孩子带到这种不吉利的地方……
马太守全无避讳之意,指着尸体幽幽提问,“那不如看看,此人如何死的?”
“大人!”仵作呆了呆,正要阻止,被马太守挥手制止。
姜晨面不改色,“父亲又在考我?”
马太守没有回答。
姜晨走近时,微微的腐朽之气传来。他难得皱了皱眉,垫着袖子拉开了白布,只见得一张青白都生了尸斑的脸,扫了一眼,又覆上了。
马太守问,“身体上可还有其他伤口?”
仵作颇为担心地看了看姜晨神色,“无。”
“如何?”他转头来问姜晨。
也许是看过的死人太多。
姜晨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隐隐觉得,原本白净的手无数血气氤氲,缭绕。那也许是,从灵魂里带来的罪恶。
然后,在一片突然沸腾起来得包围着自己的血色之中,在围着他讨债的质问声中,他意外地听到自己的声音,极为清晰,“鼻腔里楔进了一枚铁钉。”
继而是一片嘈杂的慌乱。
“佛念!!”
“小公子!”
“小公子~”
……
“二哥。”
姜晨听到有人这样叫他。
他睁开眼睛。
一片雪白。医院。
病床边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简单的淡黄色连衣裙,头发披散着,规规矩矩的坐在板凳上。看着一副文静乖巧的模样。
是姜希。
事实上她自然没有看起来那般乖巧。
见到他醒来,姜希神速将削好的苹果摆在床头,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