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指着刚刚靠过来的小船说:“我在那边的水底下捞了三只大河蚌,估计能扒出五到十斤肉,我换上衣服就把这几只河蚌剖开,肉留作晚宴上用,你刚才说的打算用的那只甲鱼给我,我在这个水库里放生行不行?”
听到他的这个要求,叶海颖虽然感到他提的条件
有些怪,但却不是小家子气,问他:“你为什么要把大甲鱼放生?”
周胜利说:“我在水底可能像在外面那样随便换气是一个出家的师父所教,他要我不伤所有龟类的命。我跟他学了这个本事今天才能救我们江班长,所以我想,把那只甲鱼亲手放生。”
江元庆劝道:“海颖,把那只龟放生吧,不是迷信,是咱们为我保住这条命的庆贺。”
叶海颖说:“行,我让人去厨房把那只甲鱼拿过来放生,往后厨房菜谱中所有与甲鱼有关的菜全部去掉。”
周胜利道:“我代师门感谢你。”
“扒蚌壳这种活哪能劳动领导干,我安排厨房干就行了。”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河蚌,”周胜利说道:
“我打算把蚌壳当作艺术品珍藏,担心厨房那边给把蚌壳扒坏了。”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扒出的珍珠我也不想让厨师给拿去。
叶海颖安排了两个服务员,“你们带着这几只河蚌与周书记一同去后厨,就说是我安排的,河蚌由周书记处理,今晚招待领导用河蚌代替甲鱼,安排好以后,你们把那只准备今晚用的甲鱼拿到水库里放生。”
周胜利回到宾馆房间换下湿短裤,穿上了运动装。而中海颖安排的两个服务员也把三只河蚌放在了行李拖车上,在客房楼门口等着他。
服务员与后厨联系好以后留下给周胜利打下手。
他安排两人从厨房里端来两个大盆,要来一把剔骨刀。
为了避免河蚌因干涸而死,周胜利先把河蚌放在一个盆里,注入半盆清水。
他蹲在厨房外面的地上,把一只大河蚌放在地上,左手按着蚌壳,右手持刀在蚌壳的边缘仔细地拭探着寻找空隙。
河蚌也许意识到现在是它的生死关头,两只蚌壳紧闭,不让周胜利手里的刀尖找出一丝空隙。
大约过了有五、六分钟,他的刀尖已经在蚌壳边缘走了有两个来回了,依然没能把刀尖插进蚌壳内。
他感觉到现在是与河蚌比毅力的时候,依然不急不燥地继续试探着,终于感觉到刀尖部位有一丝空隙。他抓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