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她好颜色瞧瞧。臣妾无聊,只好来姐姐这里坐坐,唠唠家常,还望姐姐不要见怪。”
李如意笑了笑,道:“盏月姑娘此次随皇上回京,已经不是当日的秀女,本宫听闻她琴棋书画与皇上甚为合拍,只要皇上在她那里觉得放松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名分,相信皇上心中自有分寸,不会亏待于她,该有的也都迟早会有的。”
熙妃听李如意的一席话,更是把自己气一通,道:“连姐姐都那样说,看来宫里真是人心凉薄,有了新人忘却旧人,皇上如此,就连姐姐也是如此。”
李如意看了她一眼,道:“这些话不能乱说,让皇上听去了只怕要心寒。熙妹妹哪里是旧人,分明一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李如意说起这话时语气不咸不淡的,不像是夸耀更一点不像是羡慕,反而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苏若清已经好些日没去熙妃宫里坐坐了,只时常差人赏赐一些东西下来以显示他对熙妃肚中龙嗣的关怀之意。熙妃又不迟钝,只怕再让王盏月霸占下去,她就真的会成为一枚旧人了。她得宠宫中这么久,岂会甘心。
遂熙妃阴阳怪气儿地说道:“听姐姐的话,好似对皇上宠爱谁关心谁一点都不在意。臣妾以为,但凡在意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去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可姐姐这般无动于衷,臣妾不相信姐姐对皇上都是虚情假意,难道姐姐就一点儿都不想去争去抢吗?”
李如意说道:“大家同为后宫的女人,也都是皇上的女人,去争去抢又有何意义,只要心系皇上,能够为皇上之忧而忧为皇上之乐而乐,就算是尽到了本分。若真是一门心思攻于算计,只怕到头来得不偿失。”
“得不偿失?”熙妃冷笑一声,道,“娘娘说的是自己吧?”
李如意不喜不怒道:“有话你不妨直说。”
熙妃玉手拂了拂茶盏杯沿,悠悠说道:“如意姐姐以前的事迹臣妾可是略有耳闻,堪称是后宫妃嫔的楷模典范。那个时候姐姐把别人斗得你死我活,如今这些话怎么都不该是姐姐说出来的啊,姐姐怎么反倒畏手畏脚起来了。王盏月是贤王妃选拔起来的人,姐姐就真的甘心,一个叶宋远嫁当了贤王妃之后,她的人竟然还入主六宫将来或许还要爬到姐姐的头上,臣妾到底不如姐姐这么心胸开阔,总也咽不下这口气。”
李如意不急不缓道:“你又不是本宫,你怎知本宫咽不下这口气。我看真正咽不下这口气的是熙妹妹吧,容忍不了盏月姑娘入主后宫。熙妹妹本就是依据当初的贤王妃的存在而存在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