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笑意,问:“新婚礼物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言外之意是这条可不包括在里面。
送走双方父母,林晋慎跟陆宜最后离开。
“哥,嫂子,再见。”林予墨挥手,这一天又困又累,总算到头。
林晋慎嗯了一声,停在她面前,在她以为又藏着什么话要教育自己时,头只是被很轻地碰了下,从动作来看,应当是较生硬的摸头。
语气更加不自然:“新婚快乐。”
林予墨全身僵住。
等车开走,她扭头问:“你看见了吗?”
“什么?”
“我哥他竟然摸我头?”
傅砚礼唇角带笑,问:“什么感觉?”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车开回婚房。
屋内被精心布置过,满眼的红色,充斥各个角落,最抓人眼球的,是客厅堆成小山似的新婚礼物,拆礼物的快乐足以洗涮一天的疲惫,财迷写在脸上,她踢掉鞋子,刚小跑两步就被捞回来,强有力的手臂横着她腰,轻易就将她抱起来,脚尖脱离地面,一双拖鞋拿过来。
傅砚礼道:“穿上,地上凉。”
第9章
礼物太多,一时半会拆不完。
已经很晚,傅砚礼让她明天再拆,林予墨盘腿坐着,打开包装,说新婚礼物当然要新婚夜拆才有意思。
拆礼物的乐趣在于发现探索,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件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她向他发出邀约,被婉拒了。
傅砚礼倒杯水在喝,说:“我就不剥夺你的快乐。”
林予墨在客厅,他也没上二楼,拿电脑过来,就在沙发将婚礼后要确定的琐碎事情处理掉,间隙时不时听到哇的一声,抬眼看过去,林予墨拎着只水晶熊,说真可爱,要摆在什么地方才好。
惊呼的频次高,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