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从裤腰带上抽出了一把斧头,轻轻走到床边,在朱成周未反应过来时,一斧头敲在了他的脖颈上。
只一下,朱成周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
苏父心跳到了嗓子眼,拿着斧头的手抖个不停,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显然人吓得不轻,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朱成周他嘴唇哆嗦着,“怎……怎么样?死了没?”
刚刚那一幕来得太快,别说朱成周没反应过来,就连李大柱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朱成周已经昏过去了。
李大柱上前查看,探了探呼吸,“放心吧,没死。”
听到没死,苏父也松了口气,虽然他想着要来收拾他一顿,但没想弄出人命来,为了这么个东西,赔上自己也不值得。
李大柱看他吓得够呛,“妹夫,你歇歇,我们来。”
李大柱手法熟练,先用布把朱成周的嘴堵上,拿出绳子用绑猪的手法将他捆起来,最后开始一顿暴揍,两只手敲断,本就断了又被接上的腿也再次被他们敲断。
朱成周嘴里有布,喊不出声,只有细细碎碎的呜咽声传来。
本来昏过去了,又被痛醒,再敲一下腿他又昏过去,如此反反复复,痛醒又痛昏过去。
打完朱成周几人挨个房间揍过去,苏川柏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他跟着几人,他们做什么他也做什么。
只是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每个人都经历着痛醒又痛昏过去,再痛醒又痛昏迷。
等他们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一堆人横七竖八的睡在一个屋子里,一抬头大家痛得龇牙咧嘴的,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几人为虎作伥惯了,在这条街上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仗着人多,下狠手,不少居民都躲着他们。
这一早上,这小院子里哀嚎声不断,还有呼喊声,被叫到了名字的人战战兢兢的进来,一看他们这情况,他也吓得不轻。
试探着过来查看情况,发现他们都被打断了手脚,这人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一边往外跑一边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屋里的人都懵了。
院子外的也懵了,还以为他又被打了呢。
“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啊!”
本就挨了杖刑,现在又被打断了手脚,他们都用不着做什么,过两天这几人只怕是就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