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排除亲属作案的可能,那么此人跟周志成做邻居的那段时间,只会在2009年之前。而资料上显示,周志成五年前才因为拆迁搬来了隆裕小区,在此之前,他一直住在水龙谭,他的妻子林春美也是在水龙潭居住期间发生意外并去世的。”
“我老婆娘家在那附近。”有人插嘴,“那小区在卢安区,有点远,几年前就已经拆了,如果要打听周志成那时候的邻居,还要再回过头去找当时的住户名单,挺麻烦的。”
江成屹看看腕表:“水龙潭那边的街道办事处不知道现在搬哪去了,你们谁给确认一下?现在不到五点,那边应该还没下班,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一趟。”
看完那条微信后,陆嫣打电话到医务科去核对比赛的地点和细则,接着又打电话给师兄,向他打听去年比赛时的心得。
等打完这两通电话,她心里大致有了数,继续做课件。
晚饭时,江成屹没回来,她打电话给他,想提醒他按时吃饭,可他显然太忙,没接。
晚上刘嫂和司机在客房安置,陆嫣回到房间继续做功课。
到了十点,她洗完澡,放了一杯暖茶在床头柜上,然后一边坐床上查资料,一边等江成屹。
十二点,江成屹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她困意上来,决定不再等他。
笔记本搁到床头柜上,她拉高被子准备睡觉。
屋子里温度调得很高,可是她两只脚实在太冷了,躺了半天还没有半点暖意,不由有些后悔没先穿上一双厚袜子再上床,又想起昨天晚上江成屹帮她捂脚时的情形,两厢对比过于鲜明,以至于翻来覆去好久都没睡着。
后来总算睡着了,可没等她睡沉,就被身边轻微的动静给弄醒了。
她下意识睁开眼,就见江成屹刚好掀被上床,他应该是沐浴过了,靠近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清冽味道袭来,见她醒了,他明显怔了一下。
“你怎么还没睡?” 她太警醒,他动作够轻了,还是把她给吵醒了。
她揉揉眼睛,不知现在几点,至少是后半夜了:“怎么样,案子还顺利吗?”
江成屹嗯了一声,怕影响她睡眠,没提周老师的事,只说:“等明天上午再确认两件事,差不多能锁定目标了。”
说话时往下摸了摸,古怪地看着她:“你这什么体质,睡了这么久,怎么脚还这么凉?”
他从小到大身体都好,无论冬夏,从没有过手脚发凉的时候,在他看来,陆嫣这种情况简直就是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