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间也离12点不远了，唐璐决定去作品集里找找思路。
找着找着，她的注意力就被一张半成品图给吸引了。
就是无脸男人掐女孩脖子的那张。
当然，按照唐璐最开始的设定，暴力无脸男就是徐秋白。
“这张...”
“这张怎么了。”
“我想...重新画一次。”
“啊？”
说心底话，徐秋白看这张图总是很别扭。
首先他真没什么暴力倾向，除开小柳那极其特殊的一次，他就没对女人动过手。
其次，唐璐把她自己画的有点过于涩了。
脖子被单手举了起来，半截裙吊带滑落肩头，双腿在空中挣扎，舌头伸在外面，脸上泪水与涎水交融。
但马上徐秋白就懂她意思了：
“画脸？”
“嗯...”
唐璐小声应了一下。
事实证明，唐璐和徐秋白对视确实会神经紧绷。
一边观察，一边给那张空脸填上五官细节。
徐秋白在她旁边站定，给她当模特。
花了几分钟，唐璐突然停笔。
她已经习惯了和徐秋白对视，所以这一手段也逐渐失去了作用。
徐秋白渐渐明白了，这似乎是一种探索，用新奇的行为刺激大脑神经，直至其疲倦。
“你累不累...？”
“不累。”
“我有个想法...”
唐璐抬头，盯着徐秋白的手。
徐秋白也不是反应迟钝之人。
“如果只是做做样子的话...没问题。”
徐秋白把手给她，她顺势搭在自己洁白的脖颈上。
通过肌肤接触的触感，徐秋白能感受到唐璐的脉搏。
新的互动方式让她再次消耗大量精力。
“其实，可以稍微用点力气...”
“不能。”
这个建议徐秋白拒绝了，脖子再怎么也是要害，用力不了一点。
“哦...”
二人沉默了一会，房间里只有铅笔在纸板上沙沙刮动的声音。
“其实...我脖子以下，都很干净的……”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特意说给徐秋白听。
徐秋白没有急着接话，而是稍微想了一会：
“什么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