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退到门后面去,在此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好吗?”
徐秋白收起了先前所有的玩世不恭。
人命关天,他不敢开任何玩笑。
没等女人同意,徐秋白直接动了起来。
可能是感觉到了徐秋白行动上的果断与严肃,女人的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了。
但她依旧没有离开栏杆半步,只需要一个重心失衡,她就有极大概率摔落楼下。
“虽然我知道你很不愿意和我说话,更不想和我扯上什么关系,但我必须要说明一件事,当我发现你的身影并来到这个顶楼,你后续的种种行为都会自动和我绑上关系。
我觉得你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
徐秋白尽可能让自己吐词清晰。
透过这扇破烂木门的缝隙,徐秋白时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从她的一些微动作上,徐秋白知道她听懂了。
“甚至,我都不需要发现你,只要我从这里经过了,明天我的生活节奏都会被全部打乱。
在我的同学,朋友,家人面前留下深刻的负面印象。
我想你故意选在这里,就是不想牵连到其他人。
所以,为了我这个好奇心爆棚的倒霉蛋,你可以稍微离开那个栏杆一下吗?”
徐秋白几乎是在用哄的态度和她说话。
她挪动了脚步。
徐秋白松了一口气。
能沟通就有戏。
“所以,这位女士,我们来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解决方案吧。”
但这女人却突然哭了出来。
那是绝望和无助到极点的哭泣。
她全身颤抖,好像一个正在发病的疟疾病人。
仿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决定不了,包括自己这条命。
“今天这件事,算是我对你的一种‘冒犯’,所以,你能给我一个向你补偿损失的机会吗?”
徐秋白使用了一些心理学上的小技巧,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把她置于“高位”,试图缓解她心中的焦虑情绪。
如果这里不处于研究所深处,徐秋白有很多更好的解决办法和手段。
但她偏偏选在了这里了结自己。
直觉告诉徐秋白,报警,叫研究所里的人过来支援之类的手段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花氏研究所的神秘和诡谲感被拉到了极致,徐秋白不得不采用这种最原始的心理疏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