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一样,那是一种对水亲近的渴望。
善泳者,易……和水乳交融。
总之余乐和程文海的情绪空前高涨,下了楼往前台大厅一站,从头到脚都是压不住的亢奋。
但孙毅不一样,他愁眉苦脸地拿着泳裤下来的时候,问路未方:“水上训练?”
路未方说:“适当放松,再训练训练。”
孙毅叹了口气,挠着头走了。
孙毅不太会游泳,滑雪队里不会游泳的队员除他以外,还有好几个。
显然他们都对今天的训练,没有任何好的期待。
路未方看看时间差不多,人也到齐,就吆喝着大家走了。
从住处去水上世界可以坐车,但步行也不算太远,路未方就让他们一路快走过去,就当下水前的热身。
中午才在下雪,现在雪还没有停,天很低,云压下来,冷风裹着雪粒拍在脸上还有点儿疼,所有人都把大衣的帽子戴上,低着头迎风疾走。
说话就觉得打脸,因而一路都没有人开口,路未方和谭婷说话的声音就变得特别清晰。
“一直给谁打电话呢?”路未方问谭婷。
“我哥。”谭婷说。
“没接?在屋里睡觉吧?”
“不知道,中午吃饭也没看见。”
余乐想起:“季哥上午上山滑雪去了。”
说完他想了一下:“是不是没下来?”这话说完,他看的是白一鸣。
白一鸣倒是脸色不变:“缆车停了,但山上有值班的人。”
有值班的人,就有躲雪的地方,再说高山滑雪的山顶上,哪个滑雪度假区不建上一个云顶餐厅,如果是滞留在山上就更不用担心。
谭婷的眉宇舒展开了一点儿,点头:“我晚点再打个电话吧,没事儿的路教。”
“放心吧,他一个人什么不能干,回头我帮你找找。”
“嗯。”
余乐也深以为然。
谭季能有什么事儿,玩极限运动的大神,危险的地方去的还少吗?在这样安全的度假村里消失几个小时接不到电话,只能说明他手机没在身边儿。
谭季是个自由不受拘束的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需要向谁汇报行程,余乐甚至觉得等会儿在泳池里看见谭季,都不意外。
然而谭季并不在泳池里。
今天不是周末,天气预报早两天就在说要下雪,所以度假村几乎没有游客,就更不要说这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