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蹊跷。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被她联想起来。
林青衫需要凝身丹,那不就得经常吃人中白?
哪家好男人天天吃这种东西?
他从鹤乐城谈判归来,身体慵懒的都能散发出让女人亢奋的气息。
现在想想,那不就是去伺候北元女帝了?
他还把东秦母女都接过来住了好久。
现在他又收留了之前折磨过他的秦悦绫,让她当通房丫头。
这不就表明,他本来就是一个很随便的男人?
这么一个肮脏的、不注重贞洁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师父?!!
这么一个人尽可妻的男人,指点自己修炼的时候,竟然还她爹的装模作样,用什么木棍?
雅朵流着眼泪来到林青衫的座位旁边,抓起那根阻碍俩人接触的木棍,狠狠的把它撅折。
她现在对林青衫简直是恨之入骨。
凭什么?!!
你在床边打扮成那个贱样子,给秦悦绫陪笑,还让她拍下来,供她欣赏。
见了我就装冰清玉洁的良师?
“啊……!”
至阴之体的雅朵,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狂暴。
她拔出宝剑,对着林青衫的椅子拼命的砍。
一道道剑芒划出,把眼前的椅子砍成了碎末。
爆裂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等到练功房一片狼藉,她又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的哭泣。
少女心中最完美的偶像,跌落神坛。
丢掉幻想,可能,这就是成长吧。
她哭了好一会儿,在此期间,她甚至幻想着林青衫回来,抱着她轻声安慰,说这些都是假的。
但是,谁都没有来。
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收拾自己的心情,把破碎的心,慢慢粘好。
她也不想修炼了,丢下非常喜欢的宝剑,走出了练功房。
外面依旧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秋风习习,让她那发烫的俏脸逐渐凉了下来。
雅朵那自暴自弃的心,慢慢的恢复。
她找到一个角落,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花,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脆弱。
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她就慢条斯理的在路上走。
路过的人跟她打招呼,她就轻声回应,一切都是之前的样子。
兜兜转转,她来到了炼丹房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