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的运气，看起来似乎突然“变好了”。
纷乱的思绪中忽然闪过灵光，沈寻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让他又恨又怕的长发男人，以及他捧在手心里的那只白猫。
……是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忽然对他施以援手，但这确实是他现在需要的，这就已经够了。
如果这是岫玉和研大人的意思，那么消失纸条上的第二句话，也就很好理解了——
杀光女巫，副本结束。
副本真的会结束吗？
不知道。再次被骗也好，已经没得选了。
沈寻不敢去想哪怕一秒沈心言是女巫的可能性。
他只是用力攥紧了那枚小小的十字架，几乎要陷入肉里。
“那个，你还好吗？”
十一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处于应激状态的沈寻一个激灵。
见他状态不对，十一号解释道：“我刚回过神来，发现你在楼梯上一动不动，所以有些担心。”
“你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没有，就是有点饿了，低血糖。”
沈寻想都没想，下意识否决了一切。
这枚十字架，现在是他唯一的希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夺取。
十一号想起今早，只有五号和自己没吃早饭，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
竟然是问道：“你的第五条指南，也是和陈学有关吗？”
兜帽下，沈寻微微眯眼。
陈学，是已经死去的九号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