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正苦苦思索着,就听着对面的年轻姑娘再度开口。
“崔先生,这蛐蛐儿的事若是得以解决,您可愿来诚和当坐二柜?”
崔子铭没想到洛萤请他出门之心仍然不死,他开口回道:
“若是能解决,崔某人自然是愿意的。”
他揣摩着洛萤话语中的意思,“萤姑娘可是认识什么高人?能帮崔某解决此事?您若是能帮崔某挺过这一关,莫说是坐二柜,便是做牛做马也是愿得。”
洛萤听着此言失笑:“崔先生,萤自不需要您做牛做马,只是对于此事,心中有了些许揣测与思量之法,但颇为有些冒险,不知您可愿一试?”
崔子铭一下子站了起来:“萤姑娘,什么方法,您但说无妨。”
洛萤看着他激动的面庞缓缓开口:“这法子冒险之处就在于,需要崔先生您离开家中,引蛇出洞!”
崔子铭顿时面色变幻,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握。
离开家中,也就离开了门神的庇护,到时候那蛐蛐儿可就随时能够索他的命。
可若是不离开,在这院落中一日憋着一日,忍着对父母妻儿的思念,又要每日提心吊胆地看着门神,等待死亡。
他一咬牙,归根结底,不管怎么样,不都是一个死嘛!
无非是早点死与晚点死的区别,总不能一直在家里等死,死马当作活马医,人也不能总是坐以待毙。
崔子铭的拳头狠狠地拍在桌面上,
“干了!冒险就冒险,一条烂命舍出去,我倒要看看这些黑蛐蛐儿到底要干什么,死也得死个明白!”
“萤姑娘,需要我老崔怎么做,您说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