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与恶劣。
“所以麟哥你多疼疼我呗……”
“嗯……”
腰椎处被对方手指轻轻摩挲着,郑麟气息紊乱,眼角绯红,不敢说话,生怕一说就会听到自己变调的声音,此时还是白天,隔壁的人都未休息下。
敛下床帐窸窸窣窣的抖动,伴着床架子咯吱咯吱的摇晃,不多时传来一道气息不稳的低沉男声。
“麟哥小声些……我没布下结界。”
“麟哥……麟哥你看我……麟哥,你猜,那边能听到你的声音吗?”
“七杀!”郑麟惊呼。
他的双手被制住,连自己制作结界都不能,立刻紧张起来。“不是说好……不让我难受?”
“呼……床上的不算……麟哥,书上说这叫情趣。我觉得它说得对。”伏七杀看的书多了,早已非吴下阿蒙,轻松以理服人。
房里的动静克制又急促,随着渐入佳境,倒是越发吵闹了。
李淮舟原是在帮楚飞尘换药,忽然听到什么动静,回头狐疑地望着另一面墙。
“听什么?”
“好似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李淮舟拿着麻布制成的绷带,绕过楚飞尘上身,将对方身上的伤口包住。
对方上身多出好几处对穿的血洞,都是在和李龙桑对战时受下的伤,左手虽然被接回去了,大概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使力。
那具原本干净的身体添了许多触目惊心的伤痕,李淮舟眉头一直紧紧蹙着,直到将绷带扎好也没松开。
楚飞尘靠在床上,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同门,笑道:“你快把我包成粽子了。”
“啊?”李淮舟没回过神来,茫然地应了一声,“什么?”
“粽子,知道不,郑麟煮过的那种,外边包着大竹叶的那种糯米团子。”
“你想吃?”李淮舟将手里的活计搁下,“那我去和郑麟说说。”
楚飞尘急忙把他拉住,“别,我就是开个玩笑,别苦着一张脸了,你夫君还没死呢。”
一提起这事,李淮舟又想到对方要向自己娘亲敬茶的荒唐事,气得耳尖发红,“别提这事!”
“始乱终弃。”楚飞尘点点头,“我要告诉你娘,让她给我主持公道。”
李淮舟都要被对方的厚脸皮气炸了,想起来这厮从来就是个不嫌事大的主,顾不上风度,叫道:“你敢!”
楚飞尘气沉丹田就要叫唤,李淮舟急忙伸手把他嘴捂住,紧防这狗嘴又要吐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