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老炮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了恐惧。我打了个响指,把鸟笼子放在桌子,让何宇回到房间睡觉。
我传给了他控制何宇的口诀,剩下的事儿我就不管了。一切都交代好了以后,他开车带我去了医院,刚进门就见舒化春戴着一副假手在病房里散步。他看到我显得很兴奋,走过来与我双手紧握:“道友,你没事儿实在太好了!”
“可你的手。”我叹了口气。
“不碍事,最近我左手用筷子练的已经不错了。”舒化春哈哈一笑。
病房里的看守都被老炮遣散了,我们三个出了医院,由老炮开车带着我们去猪圈,他一路上不停的打听我那个奇怪的术法是怎么回事。
没搭理老炮,舒化春从旁疑惑的问我干了什么?
我说:“当然是见见恶有恶报啊。”
“什么恶有恶报,听他说又是猪又是人的?”他问。
我笑而不语,等到了郊区的一家养猪场外的时候,老炮皱着眉“这味儿,上回来我就差点没吐了。”
不一会儿猪场出来了人,一名妇女问我们买不买猪。
老炮说:“买,眼瞅过节了,合计给员工发福利多买点,大姐,你这儿猪新鲜不,没注水的吧?”
“大兄弟,看你说的,我这么大个猪场在这儿,还能卖注水的肉啊?能要多少头?”妇女说。
老炮说昨天他来了,今天想再看看。
“我们这儿味儿可大,都戴着点。”戴妇女很实在,给我们一人拿了一副口罩,随后全副武装的进了猪场。一路上妇女给我们科普了科技化养猪手段,一直从头到尾,我问老炮那头母猪呢?
老炮找了一圈:“次奥他妈的,猪都长得一样,我也分不清楚公母啊!”
“啥意思?你还要老母猪咋地?”妇女疑惑的问。
“有么?看看去。”我说。
妇女调侃我们说黑心,因为不下崽子的老母猪肉特别便。为此我只是嘿嘿一笑,可进了另外一所猪舍的时候,就在我左边的那头老母猪像是疯了一样起身,狠狠的撞着围栏,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叫什么叫!”妇女抄起了鞭子,骂骂咧咧的上前抽那老母猪。
舒化春皱了皱眉说:“道友用的可是换魂术?”
“没错,他‘天顶’已经被我锁死,那个何宇的魂,只能困在猪身上,哪怕老母猪死了,他就会附着在猪舍另外的猪身,如此往复,不往生,不超度,永远为猪!”我阴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