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不是因为顾念同为一族的旧情。
而是永夜军领的军事条例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贸然复仇的结果,只会给自己以及自己的族人招去灾祸,他们不想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
“你们已经得到我们要来的消息?”斯坎巴日忍不住向那名肯塔纳野蛮人骑兵队长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草原上发生一切,都瞒不过领主大人的眼睛。”肯塔纳野蛮人队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诸位请跟我来吧,领主大人已经派人准备好了一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诸位还是将自己的弓弦下了为好。”
“王叔。”俄日勒和克一边不情愿的低呼,下了弓弦等于是将自己的爪牙拔掉了一半。
“放心好了,若是他们有加害我们之心,根本不需要搞的这么麻烦,就服从他们的安排,让我们的人将弓弦都下了。”斯坎巴日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使者就是这么一份特殊的工作,到了人家的地盘,就是将自己的小命交到别人的手中。
他们唯一能作为依仗的,就是以往对永夜军领领主的性格分析,并且寄期望于对方的性情,最近几年并没有太大变化。
从西奥丁帝国与永夜军领为数不多的打交道经验来看,永夜军领的那位领主,与残暴沾不上边,与其说是领主,很多地方表现的更像是一名商人。
至少不会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就主动杀戮使者的事情来。
“所有人,服从亲王大人的命令,卸下弓弦。”俄日勒和克不情不愿的服从了斯坎巴日的建议,率先将自己的弓弦给下了下来,其他奥丁兽人见状,也只能服从命令。
“诸位,请跟我来。”那名肯塔纳野蛮人队长一马当先在前面领路,其他的科雷兽骑兵一分为二,将西奥丁帝国骑兵拱卫在中间。
“走。”斯坎巴日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完全服从对方的安排。
在肯塔纳野蛮人科雷兽骑兵半护送、半押运下,很快斯坎巴日一行人便抵达了对方的驻地。
仅仅是粗略的沿途观察,斯坎巴日就可以基本确定,这里并不是一个游牧部落,而是一个常驻军事营地。
军事营地的主体是木质的,与其说是搭建成的,不如说是长成的更为合适。
那些木材之间,根本看不到拼接的痕迹,混若一个整体,不高的木墙生机盎然,正在抽枝发芽。
这个常驻军事营地中,至少还有着相同的兵力在这里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