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门外。
秦晏殊就在她两步开外,从背影上来看,他不知是身受重伤或是剧毒,身形晃动不已,连抬剑都有些吃力。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那女子显然已不将他放在眼里,到了近前一把推开他,拉着傅兰芽往外跑,口中讥笑道:“秦公子,你已经身重剧毒,我劝你少运内力,要不然的话,当心会死得太快。”
话未说完,只见身前人影一闪,刀锋已然逼至身前,悚然抬眼一看,却是那名锦衣卫的平大人,他眸中已然杀机尽显,一出手便是杀招。
她后背汗毛一竖,正要全力还击,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剑尖已然透胸而出。
秦晏殊被毒素所累,眼睛已然昏花,只见眼前人影憧憧,根本无从辨认具体是何人。
只记得那女子穿着绿裳,怕她将傅兰芽掳走,不顾毒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女子刺死,未及将剑柄从那女子背后抽出,手臂便颓然落至身侧,身子向后连跌几步,倒在傅兰芽身边。
平煜不料秦晏殊突作此举,见傅兰芽怔怔地盯着秦晏殊,似乎吓得不轻,不免更添一分躁郁。可左护法已尾随而至,他眼下根本无暇再管秦晏殊,无论如何,都需先将傅兰芽带离此处再说,眼见这女子已死,便要上前拉拽傅兰芽,哪知刚上前一步,便听身后传来一股劲风,掌风雄厚,来势汹汹,直朝自己袭来。
他面色微变,猛的一俯身,险险躲开那凌厉至极的杀招,掉转刀柄,转而向身后刺去,果是左护法,两人立时缠斗在一处。
傅兰芽听打斗激烈,心中突突乱跳,正要转头看向平煜,脚下的秦晏殊忽然低咳一声,嘶声道:“傅小姐。”
低头见他面若金纸,显然已中毒至深,想他中毒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心下不免愧疚,担忧地蹲下身子,对他道:“秦公子,你莫要说话,毒素顺血气而行,你静息片刻,一会等秦当家他们来了,定会有法子救你。”
秦晏殊睁开眼,辨认了一会,见上方的脸庞模模糊糊,无法看清她的眉眼,想起刚才在院外,自己因为一份对她的龌龊心思被人暗算,不但累她差点被掳走,极有可能还会影响到柳副帮主等人,心中又愧又悔,无力地摇摇头,自嘲道:“我这是咎由自取,好在未……连累到你。”
说着,想起什么,吃力地抬起手,缓慢的、艰难的从怀中摸出一样物事,握在手中,抬手欲要递给傅兰芽,可还未伸到她面前,便因后续无力,又颓然跌回地上。
那东西亦从掌中跌出,掉在他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