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事没有他从中搞鬼。
妻子都被人抢了,还好意思躲在辽东丧气十几年,她没这么蠢的孙儿。
让他来,也是想要他结了当年的心结,有些事情就像伤口,越捂着越烂的厉害,何况,还有这样雪团儿似的姑娘,是治愈那伤口的良药啊。
谢酒明白,老夫人口中的他是指辽东王,他是镇守一方的大员,不可随意离开辽东,便是来京也是需得请示陛下的。
就不知辽东王会想什么法子来京。
婵嬷嬷似也在想了想,略有为难道,“要不,您今日在镇国公府吃席,吃多了,病一病?让六儿来京城接你?”
谢酒,“......”
镇国公,“......”
这么随意的?
老夫人却点点头,催促道,“快写信去。”
转而,她又拉住谢酒的手,柔声道,“你可否告诉太祖母,你先前为何对你七哥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