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忙替谢酒求饶,旋即似想到了什么,指着王魏然道,“臣想起来了,这位公公引着我们进来时,酒儿惊呼了一声,说是脖子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
臣当时想请宫女帮忙给她查看,逍王妃急着见陛下,便说应是被什么小虫子咬了,回去擦点药就没事。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样,除了被审的那些宫女,还有他也同时接触了我们两个,请陛下明察,定是他对我们动了手脚。”
王魏然没想到镇国公会将矛头指到他身上,忙求饶道,“奴才冤枉。”
皇帝需要王魏然的方子不假,可若王魏然真的是曹志诚的人,还帮着他操控人,那他是绝不能容的,冷声道,“审。”
禁军统领亲自将人拖了下去,皇帝的目光再度落在曹志诚身上。
曹志诚心头也在打鼓,谢酒这样子看着像是中了蛊,因为养蛊人说过,子蛊对身有母蛊的人无端亲近。
可昏迷和态度恭敬又都在他意外之外,这些反应是养蛊人不曾说过的。
他有些后悔,因担心被皇帝怀疑,而将养蛊之人留在了府中,若将她带来,她定能知晓谢酒到底有没有中蛊。
想了想,只能试探着问,“逍王妃,你不能对陛下不敬。”
谢酒闻言,垂下眸子,“主人教训的是,谢酒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