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好事,我辽东王府承了谢家这么大恩情,自是要报答的。”老祖宗叮嘱道,“但也得看看人家是什么心思,不可强求,知道吗?”
“孙儿明白。”
无独有偶。
镇国公府里,镇国公亦在同谢宝山说,要认他为义子的事,“有了酒儿这层关系,我们两家如今形同一家,老夫便想将这关系坐实了。
淮安不在,如今我这身边也只得一个淮康,孙儿也只一个青云,将来长恭来了京城,他们兄弟两人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谢宝山明白,镇国公这话说得极为委婉了,谢家就一介商贾,他家长恭将来再有出息,如何能和出身即富贵的赵青云互有帮衬。
是镇国公府在变相的想要提拔他们。
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不为他自己,就是为了儿子和女儿,两家关系走得近也是好事。
长恭再刻苦,身后没背景想要往上爬也是极为艰难,且不一定能爬的出头的,他当即弯腰一礼,“是我们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