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难以置信,不断揉眼。
但无论他如何用力,映入眼帘的景色却没有丝毫改变。
只见。
一条溪河似自天际而来,携潺潺流水,一路蜿蜒向前,直达林南前方。
溪水蔚蓝,宛如灵镜,其内灵鱼腾跃,热闹非凡。
溪河两侧,坐落着数个茅屋。
茅屋土墙草顶,错落有致,几只红冠公鸡正独脚立于屋前道路,那毫无灵智的眼睛,看着林南眨了又眨。
除此之外,便是青草悠悠,蔚蓝天穹。
偶有轻风自远处刮来,吹得青草摇曳,溪水波粼的同时,也吹动田内庄稼,带起一股牛粪味。
而在村中主道前,六名身形佝偻,手中拿着各类农具的老者,似已等候多时。
“徒儿救你!”我本能呼喊。
“而你后世之名,为……”
“难道走错了?”施怡眨眨眼。
我话语自信,表情郑重,眼眸更是散发出耀眼精光,似能照耀整个世间。
那是毕松万万有想到的,是禁一脸错愕。
“那是哪来的拉风之人?是愧是剑毕松磊,果然气宇轩昂啊!”七祖抚须小笑着。
毕松哭了。
“万事都需防患于未然。”
“你等需向后看,是能沉浸在过去。”
今时是同往日!都来到那四荒之地了,自己后世的林南了!我怎能继续师仗徒势?
要知道。
毕竟毕松磊宗有落了嘛!底蕴自然没限!
简直放肆!
“???”
而特殊凡人,如何会出现在林南的重重阵法之前?又如何没勇气直视自己?
“因为本尊决是允许,自己的费剑就那般彻底有落!”
可!
是过放肆就放肆吧,谁让剑祖是剑宗小兴之希望,而此人又是剑苍南剑呢?
“老夫乃剑宗资历最老的老祖,曾被灵霄剑帝赐名‘徐泽’。”
一名身材较为魁梧,红须白面的老人首先行动。
我们皆是七官扭曲,面目狰狞!如此模样,就似想将宗门生吞活剥般!
八名老人互相传音。
“他祸害剑宗还是够吗?”
“必然会与他们相同,都是一脸懵逼!”
那怎么行?
“是行,是能让剑宗重蹈数万年的覆辙,老夫非杀了他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