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配合应着,正经提醒他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小鱼儿经不起骗,别回头让她知道你什么都知道,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王谨骞挂掉电话,虽然得意,可是也不禁推敲起江北辰的那番话来。
周嘉鱼从江北辰那里出来以后,心里搁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明显轻松了很多。她步履轻快的提着一大袋子甜点往学校的方向走,想着下午要把拉错的几首曲子好好练习几遍。
可能是没了心事,就连排练都格外卖力。
为了争取美国演出的竟演资格,比赛在即,乐团所有人都异常重视。周嘉鱼跟着和音一个下午,晚上腾出时间休息一会儿,她把下午从甜品店带过来的蛋糕分给相熟的同学,一个人找了角落发呆。
一晃……都快一个星期没见到他了。最近不也不知道是怎么,总会在生活的一些小闲暇想起他,想起他说过的话,想起他做过的事情。
周嘉鱼握着手机,心里想,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的吧?何况他才为自己打架受伤,是不是于情于理,都该问问他伤好了没有?药有没有按时擦?
说服自己的话越来越多,周嘉鱼的心跳的就越来越快。屏幕上王谨骞三个字就像有魔力似的让她盯着不放。
管他呢!周嘉鱼豪迈的一闭眼,手指颤颤巍巍的,坚决果断的,按了绿色的通话键。
电话的盲音滴滴的响,周嘉鱼站在排练室外空旷寂静的走廊内,呼吸轻缓绵长。
好像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电话才被接通。
王谨骞疏懒低哑的嗓音自话筒倾泻而出,听的周嘉鱼心里颤了颤。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