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你知道我的大小?”
伴随着极为沉闷的一声,周嘉鱼不可自抑的呼痛,忽然无比后悔之前对王谨骞的挑衅。
她半哭半哼的躲,疼的咬住嘴唇拼命的把王谨骞往出赶。“疼啊……”
王谨骞也是头一回碰上这种状况,他绷的也是又疼又难受,已然逼迫临近点,俊脸上一片潮红。
要是换了以前的王谨骞,哪里会顾得上这些,可是偏偏这人是周嘉鱼,他怎么做都不舍得,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亲着她,用了些平常自己从来都不会用的手段让她放松接受自己。
窗外夜色正浓,装修奢侈的公寓内一室缱倦。
周嘉鱼满头细汗,身体从最初的钝痛转变为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王谨骞动作从最开始不可自控的深重渐渐变得温柔克制,她意识混沌空白的小声喘息,心底那种有归属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眼眶发酸。
算上今年,周嘉鱼就二十四岁了,一个女孩不大不小的年纪,说青春正旺似乎老了些,可要说成熟事故又青/涩了几分。她徘徊在对爱情充满期待也不抱任何憧憬的边缘,她本以为可能之后剩下的几年青春里,她都要一个人度过,没有爱情,没有被呵护,没有被宠爱,更别提现在这样与自己的恋人耳鬓厮磨。
一个人越久,就会越发沉溺自己曾经拥有的过去,反省也好,怀念也罢。周嘉鱼发誓,她从来没有如此感激过原野,感激他能在他已经被狗吃了的人格中对自己保留最后一份尊重,能让她有这样的机会,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王谨骞。
其实在和原野的交往过程中,他也曾不止一次的对周嘉鱼提出这样的要求。有时候哄着骗着几乎快要到了最后关头,周嘉鱼都能极为理智的推开他,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觉得和原野,那个时候似乎还没有信任到能够把自己给他的地步。
恍惚间,周嘉鱼忽然懂了,原来那种一直在心底嘀咕的不信任,叫做安全感。
凌晨时分,一场酣畅淋漓,周嘉鱼尚处余韵久久不能缓神,身体那种刚刚经历激烈的不适感让她不敢动。
“王谨骞……”
话一出口,周嘉鱼自己都愣了半分。那一声王谨骞,竟然有着平日里怎么都说不出的娇/媚柔婉。
“嗯,我在。”他停留在她身体/里久久不愿离开,气息不稳。
周嘉鱼沉默一会儿,把脸埋在王谨骞的胸口,用一种十分示弱的方式搂住他。
王谨骞以为她要说电视剧中无数演绎过脚本的台词,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