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婶婶,总要三哥哥也喜欢才好。”
这话倒是真的。白晓凤直点头:“咱们喻家没有纳妾的规矩,娶妻就是要好好过一辈子的。我还是想你三哥哥娶个他喜欢的……”
白晓凤忍不住又嘀嘀咕咕的絮叨起来,“……最好也是家世清白,对他以后也有个助力的。最起码,不能拉后腿啊。”
杏杏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啦杏杏?”
杏杏一只手撩着帘子,把小脑瓜伸到了马车车窗外头,努力往后看去,不太确定道:“我方才好像看到四哥哥了?”
方才马车驶过酒楼,她无意一瞥,看到桂哥儿正跟人坐在酒楼里不知道说着什么。
只是这会儿再回头看,已然看不到人了。
只是杏杏提到了桂哥儿,白晓凤又抱怨起来:“……你四哥哥就天天不知道在外头跑什么,见天的不着家,见他一面都得看缘分。”
杏杏想起来先前,四哥哥喻永桂知道了她被杨汝沅欺负的事,还特特回来看过她,跟她说了一句,他会帮她出气的。
没过不久,太子那边,就拿到了杨家二房霸占田地等违法之事的证据,对杨家发了难。
倒也不能怪杏杏多想,实在是时间上也太凑巧了。
只是这些也没证据,杏杏只好岔开了话题,跟白晓凤说起了喻永柳的会试。
“二婶婶,后日好像就要揭榜了呀。我前两日给虎娅姐姐置办嫁妆的时候,看到坊市中还有人开了盘,赌这次的前三甲呢。”
白晓凤顿时来了兴致:“赌你三哥哥的人多不?”
杏杏摇了摇头:“不算多。”
虽说喻永柳是中了小三元,但能进会试的,大多都是各地学子中的佼佼者,连中小三元的人自然也有。
但前三甲可只有三人。
竞争十分激烈。
杏杏当时带的银票不多了,但还是押了她三哥哥能中状元足足两千两。
赌单人中状元的赔率本就不低,尤其是喻永柳才来京城还不到一年,名声不是很显,赔率更高,有一赔八。
当时开盘的人还笑杏杏,说小姑娘年纪小小,玩这么大。
杏杏只扬了扬小下巴,让他记上。
当然,这些细节就不必跟二婶婶说了,杏杏觉得但凡跟二婶婶说了,怕是回头二婶婶就得给她送银票过来了。
白晓凤听到押儿子的不多,哼了哼:“……到时候他们肯定后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