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熟归熟啊,乱说我可要告你诽谤哦。”
苏荃其实也不确定,只是怀疑瘦头陀背后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而已,想来想去最可疑的便是宋青书,只是她没有丝毫证据,不由地有些沮丧:“谁跟你熟啊?”
“如果不熟夫人为何一见面便投怀送抱呢?”宋青书手一紧,便将苏荃紧紧搂在怀中,端起一杯酒,放到她唇边,“夫人远来是客,青书敬你一杯。”
苏荃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无奈浑身被制,只好恢复昔日那股烟视媚行的模样,咯咯娇笑道:“本来宋大人所赐,本夫人不敢推辞,只是这酒里有豹胎易筋丸,大人真的舍得强迫人家喝么?”说完就紧紧闭着嘴唇,生怕他趁机将酒灌倒自己嘴里。
“你这张小嘴儿闭得再紧也没用,只要本人一点你的笑穴,待你花枝乱颤之际,自然有办法让你饮下这酒。”宋青书手指移到她腰间,做势欲戳。
“你让我喝下这酒也没用,豹胎易筋丸向来只有教主方有解药,若是你想逼我拿出解药,实在是打错了算盘,不信你问问方姑娘。”苏荃娇笑道。
见宋青书转头,方怡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可了苏荃的说法。
“别怪本夫人没有提醒你哦,豹胎易筋丸的解药向来是由教主每年炼制一次。前段时间教主一直闭关,如今弘历又大军压境,今年教主还没来得及炼制解药。岛上仅剩几粒往年的存货,我若中了毒,教主肯定会给我一颗,倒时候剩的够不够你们分,我可不确定哦。”苏荃虽然咽喉被制住,但脸上却无一丝慌乱之色,说起这一切,照样条理清楚,不疾不徐,声音依然柔媚动听。宋青书瞧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
见宋青书默不住声,苏荃继续说道:“以宋大人的武功,想擒住我易如反掌,又何必一直这样扣着人家的脖子呢?再说……”苏荃顿了顿,将嘴移到宋青书耳边,以仅能被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小男人,本夫人能感觉到你身体起了变化,硌得人家很不舒服哦。”
宋青书老脸一红,原来将苏荃搂在怀中,感受到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轻微的挣扎,鼻尖闻着她鬓发间的香气,居然不争气起了反应。
“真是个妖精,”宋青书暗骂一声,但不愿意这样被她掌握主动,并没有立即放开她,反而轻轻回了她一句:“夫人这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既然能感觉到,那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小了?洪教主如今年老体弱,应该远远比不上我吧?”
“下流!”苏荃的俏脸一下子变得如同胭脂一般红,狠狠地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