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的同伴见无取胜可言,才要召回他,而我的属下才有机会杀了他,说起来,杀他的根源便在于你!”
欧阳之乎被她说得直跳将起来,口中道:“你……你……”却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六林子的话听起来似是而非,似非而是,虽是歪理,却能歪打正着。欧阳之乎心道:“白衣人虽不是我杀的,但也许,也许我也算是帮凶吧。”
如此一想,他便愣住7.小六林子笑意更浓,她接着道:“若是你一走了之,那你便又是在杀人。”
欧阳之乎把他的眼睛睁得几乎要掉出眼眶了。
小六林子道:“你一走,潜伏于四周的人便会杀了过来,这次他们不单单要钱,还会要命了,因为他们得为白衣人报仇。本来我们可以舍财保命,现在因为你杀了白衣人,让我连这条路也走不成了,那我岂不是又是因你之错而死?”
她竟将杀白衣人的责任全推给欧阳之乎了。但她讲得快,欧阳之乎一时竟未听出来,他只知奇怪地自问:“我就那么一走了之,与他人又有什么相干?岂会又是在杀人?”
正在思索之际,突然有隐隐约约的呼救声响起。
众人皆惊,如此黑夜,又在效野之外,怎会有人呼救?
静了一会儿,那声音又起,众人都听出是一个女子的呼救之声,其声极为凄厉恐惧!
欧阳之乎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的手已握在刀把上,他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着亮光。
小六林子有点吃惊地望着他。
欧阳之乎忽道:“我先过去看看。”说罢,他便凝神细听,要听清声音从何而来。
但那声音却好长时间未出现了。
便在欧阳之乎神经渐渐松弛下来之时,远处的破庙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女子,披头散发,向外狂奔。
很快,里边又追出来四五个人,将那女子又抓了回去。
欧阳之乎忽然觉得一股热血直涌上来,他的双目已尽赤,手紧紧地握着刀把。
小六林子知他心意,便道:“千万别去,这定是一个圈套。”
欧阳之乎冷声道:“我看站在这儿,反倒更像站在一个圈套之中。”
言罢,他人已如惊雁凌云而上,然后斜斜向前飘去,一下子便已在十几丈外,身形甫落时,他又一点地,身子再次飞掠而起,几个起落后,已近那破庙。
此庙不知建于何年,外面已是破落得不成样子,有一堵墙已摇摇欲坠。
那呼救之声再次响起,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