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深光是听那俩字就觉得害羞,这兄台不愧是专业干这行的,将那俩字说得跟吃饭一样!
妙手回春又道:“不用害羞,说出来便是,还是……公子已经不记得时日了?”
不记得你爹!老子看上去像那种人么!
“咳咳……”张至深继续证明清白,“其实我很正常。”
“得这种病的人都说自己正常,只是羞于承认,公子不必害羞,为医者,不会笑话公子。”
“其实我是来买药的。”
“光是吃药怎么行,治本不治根,公子必须要好好接受治疗,保管你药到病除,龙虎精神。”
怎么越描越黑了……张至深觉得再不澄清,他可就真要被他说得不举了!
“咳咳……其实那药不是我吃,别人吃的。”
“哦,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公子和他什么关系?”
“呃……我看上了他,但他又不肯让我亲近,所以……嗯,那种药,你懂么?”
“懂,懂,这个太懂了!”妙手回春抚掌笑道,“兄台真乃识货人也,里面请,里面请。”
接着张至深被请到了医馆的后院,帘子掀开,那真是别有洞天,敢情这才是他的老窝和宝库。
他们穿过了一个小院,来到旁边的小屋,屋子墙壁上摆满了架子,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这厮不愧是卖春药的,而且是垄断市场那种!
妙手回春拿了一个瓶子给他:“这个,菊香丸,口服,一次只要一粒,保准你看上的那男人主动求着你疼爱。”
张至深欣喜地接过:“真好。”脑中已经浮现出了南箓媚眼如丝,活色生香地缠到他身上的画面。
妙手回春又拿了一个小瓷瓶给他:“这个,九花玉润膏,知道涂抹在哪里吧,只要一点点,他那个地方就永远都只属于你。”
“这么厉害!你有没有试过效果?”
“自然是试过的,就算是再贞烈的小野猫在用了这两种药后都成了浪荡小野猫,任君采撷,予取予求,哼哼~~”
怎么说得他好像经常干这样的事,张至深道:“莫非阁下经常……”
妙手回春道:“倒也不是经常,而且是有固定人选,别看他平时一副清高模样,只要用上一点点,他就立即求着我爱他,那小模样骚浪得,真恨不得将他弄死在床上。”
“呃……这个……”张至深朝他使了个眼色。
妙手回